玄冰清追了一天,沒找到一點兒夏空的蹤跡,小柳一直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玄冰清不是不知道,也懶得去管,一心一意隻是惦記著夏空的安危,可現在明顯方向選擇上可能出了問題,要不憑自己的輕功怎麼可能到現在都還追不到。換路吧?玄冰清在路邊找了個茶寮休息,小柳跟著坐了自己身邊的桌子,玄冰清無奈的捏捏自己的眉心,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玄冰清要了一壺茶,吃了一籠包子,小柳也要了一壺茶,吃了一籠燒賣。玄冰清心下已有了計較,站起身,也沒理會小柳,徑直到前麵的鎮子上找了家客棧要了間房間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大天亮,退了房找了家早餐鋪子吃了頓豐盛的早餐,小柳還在跟著,不過好像沒睡好,兩個大眼圈明晃晃比熊貓還熊貓。玄冰清決定將沒看見進行到底,慢條斯理的喝著豆漿,油餅撕成一小塊一小塊才放進嘴裏。小柳看的心急火燎,鬱結攻心卻無可奈何,不時襲來的精力不濟之感也折磨著小柳。小柳看著碗裏的豆漿一圈一圈的直發暈,一晃神再一抬頭哪裏還有玄冰清的影子。
這邊玄冰清一甩開小柳便直奔馬市牽了匹好馬往回趕,如果沒算錯應該還敢的上,畢竟帶著一個不肯配合的人。玄冰清狠狠地在馬屁股上抽了幾鞭,心裏念叨著“等到了地方一定給你多吃點草!現在你得拿出力氣來。”
夏空那邊也不好受,陽光下,樹蔭裏的良好睡眠本該伴著香甜的好夢,醒的過程卻是刻骨銘心,畢生難忘,先是上臂肌肉強力拉伸引發的不適疼痛強迫夏空瞬間清醒,雙腳離開了地麵三尺,雙手並攏從手腕處被粗暴的纏緊掛在樹幹上,夏空雙腳拚命搖擺想找個支點,卻是徒勞,再看罪魁禍首正拿著她那把惹人厭的扇子笑的陰險。
“呸!無恥!”夏空此時出了憤怒已經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情緒。夏空本不大的眼睛愣是瞪得要脫出眼眶。
“唉!怎麼就還不知悔改哪?”禍首同誌仰天做歎氣狀。
“放額下來!”夏空怒吼。
“哪能那麼容易?要知道吊夏知縣上去還是很費力的!”禍首同誌笑的比藝伎還難看,“要不夏知縣求求我,要那總痛徹心扉誠信悔改的那種!”
“你怎麼不去死!無恥之徒,我堂堂朝廷命官安能向你這種小人求饒!”
“大膽!氣死我了,還嘴硬,沈三!上刑!”
“上刑?”夏空緊張的盯著雄赳赳走上來的肌肉男GG,“你要幹嘛?”
“嗬嗬,讓夏知縣樂樂!”
“啊--!”夏空尖叫,顧不得疼,拚命地扭動身體躲避,還是讓肌肉男GG一把抓住了腳,拽下官靴扔在一旁。夏空那裹在白布襪內的小腳被攥在素不相識的男人手裏,夏空隻覺得自己羞憤的滿腦子都是想死的心,禮義廉恥三從四德飛快從夏空腦子裏飛過,夏空現在眼睛裏冒火,可樹下的人仍無半點自知之明,還在催促,肌肉男皺著眉頭一臉無奈的從懷裏抽出一支癢癢撓開始撓夏空的腳心。麻癢從腳心流轉全身衝向大腦,衝盡了夏空所有意識,夏空全身劇烈扭動,尤其是那隻正在飽受酷刑的腳彎成弓狀,要不是肌肉男GG抓的緊隻怕早就脫了出去。
“哈-啊!”理智在和麻癢做鬥爭,從沒有過的身心煎熬,夏空正在經曆這輩子最大的痛苦。
“怎麼樣?求不求?”
“呸--哈--啊---停---下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