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你真的記不起來我是誰了?”完了,玄冰清心裏愧疚更勝,喜憂參半。拉住夏空的手自然鬆開來。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七師姐啊!”夏空轉過身拉起玄冰清剛剛鬆開的玉手,“幾日不見七師姐怎地越發明豔動人了。”手指還順便在玄冰清的手背上滑來滑去。玄冰清哪被人這樣占過便宜,想發作還正在內疚,一時不知所措。
“那我是誰?”小柳等不及的問。
“嗬,你親我一下我告訴你!”
“你---狠。”
玄冰清發現夏空變了,人還是那個人,又不是那個人,不是失憶,是失常!精神失常,柳大夫說夏空會自己恢複,如果說現在的夏空是不正常的。至於時間?沒人說的準,得考慮多方麵因素的協同作用。玄冰清這幾日被夏空折磨的頭痛,可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因為一切因她而起,並且現在她承擔著看管夏空的責任,在小柳治病救人的時候,好在自己現在已經不用人照顧,還有多餘的氣力------“噢!”玄冰清頭痛的揉著自己的眉心,因為夏空就在她麵前的縣衙花園裏,還有大師姐宋寒天。玄冰清站在那不知道該向這幾日一樣揪住她的耳朵還是該趕緊走開,因為現在夏空正整個人掛在大師姐的脖子上,卷著兩條腿還蕩啊蕩的,明明比大師姐還高一點點,能擺出這個造型還真是不太容易,玄冰清看不清楚兩個人在做些什麼,可是、可是玄冰清有些火大為什麼?還沒機會想。成何體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玄冰清心裏嘀咕,難道小空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大師姐?那為自己喝下的那瓶藥又算什麼?玄冰清的鼻子有點莫名的酸楚。
“七師姐?偷窺別人可是可恥的噢!”夏空突然出現在玄冰清的麵前,大大的臉離的那麼近,隻有一個指頭的距離,玄冰清的心差點沒從喉嚨裏蹦出來,一時說不出話,眼睛卻向剛剛的地方看,宋寒天已經不知去哪了。
“大師姐?”玄冰清剛吐出三個字就再也發不出聲了,因為唇上突來的觸感還有什麼東西竅開了她的牙齒鑽進了她的嘴裏在她的舌上一點又仔細的檢查了她口腔內的每一個細節才囂張的意猶未盡的離開還在震驚裏瞪大眼睛忘了呼吸的玄女俠。
“這是七師姐偷窺的懲罰噢。”夏空的臉再次回到與玄冰清一指寬的距離,那小巧粉嫩的軟軟的罪魁禍首從唇的一角滑到另一角。
憤怒,玄冰清從震驚中蘇醒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憤怒,玄冰清確信自己是滿眼、滿臉的怒意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大臉,可麵前的人臉上愣是沒有一絲愧疚之意,玄冰清加大瓦數,終於夏空鬆動了,“要不我讓七師姐親回來?”夏空撅起嘴湊向玄冰清。玄冰清惡從膽邊生,這幾日被調戲出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好!”玄冰清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個字,兩手固定住夏空的肩膀,圓潤的唇對著夏空那噘在麵前的嘴,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下去,並將夏空淒厲的慘叫吞進了肚子裏。
“小空?你的嘴怎麼搞的?”聽說夏空出事急急趕回來的二師姐就看到夏空一邊傻笑一邊摸著自己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嘴唇。
“沒事,貓撓的。”夏空遊魂一樣的從二師姐身邊飄過。
“貓能撓成這樣?”二師姐撓撓頭,“還是問小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