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書本狠狠飛了出去,砸到一旁的花瓶。
“你說什麼!豹子失手了,還落在了條子手裏?去抓個醫生也能失手?”譚虎憤怒的衝著眼前的人咆哮著,全然不顧自己平時注重的修養。
譚虎的秘書兼頭號打手蘇文靜靜的看著譚虎在憤怒的咆哮,看了眼碎了的花瓶,眉頭一皺,走了出去拿了掃把掃了起來,之後把書整整齊齊的放會譚虎的書桌上。
譚虎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蘇文的父親跟了自己父親一輩子,而蘇文也是跟了自己二十幾年。熟歸熟,但是沒看見我正在生氣,正在憤怒的嘛,這是要鬧哪樣啊。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氣沒處撒的譚虎,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這個醫生什麼來頭,豹子居然栽了。”
“李文軒,男,26歲,華西最年輕的內科主任,父親據說是當軍官的,具體什麼職位不詳,母親是北京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副院長,還有一個妹妹,暫時隻能查到這些,具體的得多花點時間去查。”蘇文拿著手機,扶了下眼鏡,說著情況。
“嗬,這小子一表人才啊,這算是人生巔峰了吧,阿豹怎麼樣了。”譚虎椅子上,腳搭在桌子上,手裏弄著雪茄。
“手筋腳筋全斷,現在就在華西醫院,警察二十四小時盯著。”
“嗬,這小子挺狠,想辦法把阿豹救出來。”
“好,明白。”
“等下”譚虎叫住了蘇文,猶豫了一下“如果阿豹就不出來....他知道太多我們的事....你...明白吧。”
蘇文認真的看了眼譚虎,轉身離開。
“我知道了...”
“嗬,李文軒嘛,我最喜歡的就是把你們這些金字塔尖的人拉下來,跪在我的麵前搖尾乞憐...”譚虎眯著眼,點燃了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煙圈,伸手把煙圈抓在手裏,仿佛握住了誰的命運。
......
成都市公安局,辦事的,辦案的,各種行色匆匆的人來來往往,一輛軍區的越野車一個急啥停在了門口。
“你小子毛毛躁躁的,你這是開車不是開火箭,開車別這麼急,交通規則要注意,我們是兵不是匪。”
“是是是,我錯了,這不平時山地開慣了,野習慣了,我改,我肯定改,辦正事,辦正事。”李牛牛趕忙認慫,自己這個隊長什麼都好,就是愛嘮叨,跟唐僧念經一樣,怕了他。
“也是,人就在裏麵吧。”何成光下了車,整理了下軍裝。
“是,就在裏麵”李牛牛停好車,狗腿似的就要去撐扶何成光。
“你走開,老子說了老子好了,好了,不需要扶。”何成光罵罵咧咧的推開李牛牛,似乎要打一套軍體拳來證明下自己。
“哎喲,我的大爺喲,我不扶,不扶了,您老自己走,千萬別瞎動,線還沒拆呢。”李牛牛連忙拉住了何成光。
何成光聽了,這才做罷,威脅似的衝著李牛牛揮了揮自己砂玻大的拳頭。
“也不知道這貨是這麼當上大隊長的,一把年紀了,還跟老小孩一樣。”李牛牛看著走遠的何成光嘀咕著。
“嘀咕啥,趕緊跟上,不知道我是病人嘛,趕緊跑腿去。”
“好勒,我的爺,小的這就來”李牛牛趕緊追了過去。
走過大廳,上了二樓,在二樓樓梯口第二間,何成光偷偷向房間瞄了一眼,心虛的整了整衣服,確認了一眼沒問題後,囂張的叫到:“何老兒,多年未見,我來跟你要個人!”
裏麵那人看了眼何成光,和電話那頭說了句,麵無表情的指了指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