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密室,回到金屋,王蔚吩咐重新擺宴。眾人說說笑笑,氣氛一團和諧。
突然手下飛報:“雄泰君,大事不好!那個劉將軍醒了,拎著刀要來砍你呢!小的們抵擋不住啊!”
“這個……”,王蔚看了看劉文。
劉文還未來得及說話,大將劉宇肩橫長刀,氣勢洶洶,大步踏入金屋。剛要發難,一看劉文在座,不敢造次,慌忙跪倒:“公主在上,末將劉宇有禮!”
“劉將軍免禮,平身,雄泰君,請為劉將軍設個座位。”
王蔚忙不迭地答應,手下七手八腳,在劉文旁邊又添一桌。
劉宇正襟危坐,胸脯一起一伏,顯然怒氣未消。
劉文起身離席,親自給劉宇斟了一杯酒:“劉將軍,冤家宜解不宜結,以往都是誤會,聽本宮一句話,與雄泰君化幹戈為玉帛吧。”
王蔚連忙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酒,端到劉宇麵前:“對、對、對,我老王最敬重的就是劉將軍這種大英雄,劉將軍的無地自容刀法,差點兒要了我的老命。以前的事,都怪老王魯莽,請劉將軍不要見怪,大家以後有肉同吃,有酒同喝,做個好朋友!先幹為敬!”酒到碗空,果然十分豪爽。
劉宇本就是為劉文出氣,此刻劉文自己主動講和,隻好強把這口氣咽下去,也倒了滿滿一碗:“雄泰君武功高強,是劉某技不如人,也罷!大家以後都是好朋友!請了!”仰脖也幹了一碗。
王蔚提起酒壇,又給他滿斟了一碗:“劉將軍,這第二碗酒,你要好好敬一敬這位大勇兄弟,那日咱倆打得兩敗俱傷,都是奄奄一息,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咱倆這會估計在閻王那裏打架呢。”
“是嗎?”劉宇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朱大勇麵前,單膝跪倒,“恩公在上,請受劉某一拜!”
朱大勇慌得將他扶起:“劉將軍何必如此大禮,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呢!”
劉宇道:“劉某的小命,在恩公事小,於劉某事大。大恩大德,日後必報!來,劉某請恩公滿飲此碗。”將手中酒碗雙手捧過頭頂,遞給朱大勇。
朱大勇雙手接過:“好!今天,能認識劉將軍這種英雄人物,實在是大勇生平之幸,在下酒量不行,舍命陪君子,必與將軍喝個痛快!”
冰釋前嫌,一團和氣。酒過三巡,王蔚喝得高興,又把十二個虞姬叫上來跳舞助興。
劉文粉麵一沉:“雄泰君,本宮還是那句話,不喜歡看女人跳舞,本宮以為,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同樣可以!如果非要跳,還請雄泰君親自跳給本宮看。”
王蔚道:“師娘,我師父說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太平年間,男人建功立業,女人相夫教子,如今亂世,男人若是打了敗仗,女人不分士族庶族,隻能淪為兩腳羊,被當做軍糧吃了。她們能在我這裏跳舞,都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呢!”
劉文叱道:“你師父這個屁話,簡直臭不可聞!劉將軍,對這個問題,你有什麼看法?”
劉宇猶豫片刻:“當今天下,像公主這樣的女中豪傑,萬中無一。並非平常女子可比。當年張方、張韜二賊子從洛陽一路洗劫到長安,兩萬女子淪為軍糧,這是事實。末將以為,雄泰君說得有理。”
劉文微微點頭,又對朱大勇道:“那麼朱公子你認為呢?”
朱大勇在二十一世紀是個男權主義者,男女平等的理念雖已深入社會各個階層,他從心裏還是有些看不起女性。但是穿越到這裏,聽說把女人當羊肉吃,以他受到的教育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霍然站起,慷慨激昂:“我認為老蔚和劉將軍言之差矣!男女平等,是曆史發展的必然趨勢。現在暫時做不到,不代表以後做不到。現在女人是兩腳羊,將來可以做皇帝說不定!”
這一席話不但劉文大感意外,慕容秋水、明素雪、十二虞姬都聽傻了,始終低著頭跟在劉文身邊的小婢女也抬頭看了朱大勇一眼。
劉文興致盎然:“朱公子所言,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男女平等,說得太好了,本該如此。本宮敬你一杯!朱公子還有什麼見解,不妨暢所欲言。”
朱大勇連喝了幾大碗,已經半醉,端起酒杯走到金屋正中:“見解麼,沒什麼特別的了,關於男女平等的問題,公主有雅興,在下就唱個家鄉小曲給大家助助興。”
兩晉時候,名士喝酒喝嗨了引吭高歌不是什麼新鮮事,地位懸殊的情況下,一代帥男潘安曾經給亂世妖後賈南風吟個詩唱個曲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當著十二個歌姬還有婢女的麵唱曲,實不多見。
劉文鼓掌道:“如此甚好,我等洗耳恭聽!”
朱大勇清了清嗓,開口唱道:
“劉大哥講話理太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