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西門慶又加了二十兩的彩頭,那洪教頭的嘴幾乎要笑爛了,忙說道:“西門頭領,你此前讓這武鬆花言巧語蒙騙,我這便將他打得原形畢露給你出氣!不過你放心,我手下有分寸,最多讓這武鬆落一殘疾,不至於喪命!”
“哼!”
那武鬆冷哼一聲,道:“別多說了,開始吧!”
接著,二人便是在這院子之中擺開了架勢。
洪教頭戲謔的上下掃視了武鬆一眼,笑著說道:“你這病殃殃的賊廝,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肯跪地求饒的話,還可以免得這頓打,否則的話,你不但要吃一頓打,待會兒也要顏麵盡失。”
聞言,武鬆的青筋幾乎就要爆出來,喝道:“你這咄咄逼人的賊廝,我在這柴大官人的莊上從不惹是生非,為何要針對於我?”
“哼!正是因為你這廝沒有真材實料,所以才不惹是生非,整天在這裏混吃混喝,看我今天將你打回原形。”
說完這洪教頭也不再囉嗦,拎著棍子便衝上來。
卻見武鬆弓著身子,手上也沒有兵器,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虎。
那洪教頭臨近武鬆之時,便是高高躍起,淩空抽出一棒,這一棒,彙聚了周身之力氣,勢必要將武鬆一棒打翻。
卻見武鬆腳下一蹬,在原地留下一個深坑,一個閃躲勉強將那洪教頭的棍子躲開之後,緊接著卻是一拳朝著收招的洪教頭打去。
那洪教頭沒想到武鬆還有這一手,連忙抽棍來擋,卻隻聽啪的一聲,那長棍竟然應聲而斷,而武鬆的拳頭餘力不減的朝著那洪教頭打去。
那洪教頭臉色大變,一個驢打滾滾倒在地,險險的躲開了武鬆這一拳,不過他可以感受得到武鬆那一拳之上的霸道力量。
而武鬆一拳將那白蠟杆製作的長棒打斷,也讓那些莊客們一陣驚呼。
那柴大官人也是側目,嘖嘖稱奇。
唯獨西門慶十分淡定,對他來說武鬆的實力,他再了解不過了,像洪教頭這種貨色,若是武鬆在健康時期,一個打十個都沒有問題,畢竟這武鬆是血越殘,傷害越高。
那洪教頭沒有了棍棒,頓時便是朝著自己平日的小弟跑過去,同時喊道:“快把刀給我。”
那小廝急忙將砍刀扔給洪教頭。
洪教頭這手上有了刀,便是扭頭又朝著武鬆跑過去。
柴進見狀,忙喊道:“洪教頭莫要下殺手啊。”
而西門慶隻是笑道:“無妨我看他今天是要自取其辱了。”
二人正說著,那洪教頭已經來到了武鬆身前,由於是刀刃,武鬆也不敢去用手接,隻能閃避。
三五刀過後,武鬆瞅準那洪教頭收刀的破綻,伸出那大手,將那洪教頭手腕捏住,那洪教頭手上吃痛,頓時那砍刀也掉落在地。
武鬆拎起那沙包一般大的拳頭一拳打在那洪教頭的肚子上,隻叫那洪教頭倒飛出去數米,撞在那莊牆之上,將那牆都給撞了個坑。
這塵土飛楊之間,一陣惡臭彌漫出來。原來是這個洪教頭,讓那武鬆一拳打出了蟹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