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慎,一定是方慎做的。//. //”在醫院清醒過來後,寧珩左思右想,最後想到了方慎身上。
兩件事情接連發生,要其間沒有關聯殺了寧珩都不信,而最近寧家得罪過的,就隻有一個方慎了。
也隻有他,才有殺死寧中廣等人的動機,也才可能對寧家的貨輪動手。
“肯定是他。”越想下去,寧珩就越確定自己的猜測,他打了個電話下去,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進了病房。
“珩哥。”黑衣男子了一句,就站在一旁不話了,異常的低調,如果不留心的話,甚至都不會注意到病房裏還有這麼一個人。
“陳升,你把那方慎在市裏動手的錄像找來。”寧珩吩咐道。
這個陳升,是他的心腹手下,跟了他十幾年了,一直忠心耿耿,比兩個兒子更得寧珩的信任。
那日方慎動手打昏寧中遠和兩個保鏢的地方,正好有監控錄像,將當時的情景錄了下來,隻不過寧珩沒把方慎當作一回事,畢竟在他想來,方慎再能打,能對付得了槍械?因此才沒有加以重視,現在既然懷疑貨輪沉沒和寧中廣之死都是方慎做的,自然就會重視起來,畢竟跟寧中廣去的,可是一群手持槍械的亡命之徒啊,然而就連他們都沒有一個回來,想來也是被幹掉了。
“是。”陳升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半時後,他手裏拿著一盒影像回來。
貴賓病房裏自有播放錄像的設備,很快就被拉到方慎動手的那一段。
畫麵中,方慎起腳兩下,把兩個彪形大漢踢出十幾米,當場昏迷過去,過程幹淨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看到這一幕,陳升瞳孔縮了縮,寧珩的反應倒是不大,他隻是普通人,知道方慎很強,但強到什麼程度就沒感覺了。
“陳升,你怎麼看?”寧珩問道。
“很強,速度相當驚人。”陳升沉默了下,道:“我遠遠不是對手。”
“果然。”寧珩眼中凶光畢露,陳升的身手他知道,是特種兵出身,一般人來個幾十個也不會是陳升對手,然而現在他卻自己遠遠不是方慎對手。
“就是他,就是他殺了廣兒,就是他沉了我們的貨輪。”寧珩喉間低吼著,猶如受傷的野獸。
他無比的確定,就是方慎動的手。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對他這樣的人來,一旦某方麵的推測足夠,就可以動手了,什麼證據確鑿,那是警察和法庭要做的事。
“我要殺了這人,陳升,你出去聯係殺手,一個月內,我要看到他的人頭。”寧珩厲聲道,麵容扭曲,他已經不顧一切的想要報複方慎:“他不是很厲害嗎,我就不信,連殺手都幹不掉他。”
“是。”陳升默默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
明珠市,李家莊園。
李成站在案前,上麵放著潔白的宣紙,李成手持毛筆,在上麵奮筆疾書。
有誌者,事竟……五個字緩緩出現在紙上。
“董事長,最近定海市發生了一些事,我懷疑和方慎有關。”李成的心腹,莊成沉聲彙報。
“哦,來聽聽。”李成神色不動,將最後一個成字寫完,才放下毛筆,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成果,露出滿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