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來找您,自然是備好了東西來的。”白逸說著,從流雲宮裏取出了龍骨逆鱗向他遞了過去。
看著手裏散發著驚人氣息的黑色骨鱗,老者如獲至寶般的審視著,一邊打量一邊念叨著:“看這骨紋,起碼是一千年以上的骨鱗,好東西,好東西啊。”
“前輩,不知這逆鱗匕能否煉得?”看著開心的如個孩子一樣的老者,白逸的臉上也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微笑,麵前這個老人能取得今天的名聲絕非偶然,這種對一件事物最純粹的熱愛,最難能可貴。
“煉得,當然煉得!不出十天,老夫定然交給你一把削鐵如泥的逆鱗匕。”老者聞言胸脯拍的當當響,生怕晚了白逸會反悔一般。
“那就勞煩前輩了。”這石岩真人果然如霍軒所說,對煉器有著近乎偏執的喜愛,看著情形那裏是白逸在求他煉器,不知道的人還是以為是他在求助白逸呢......
一旁的霍軒看著師父如此高興,也是滿臉的喜悅,但轉念想到錢昊的事,他臉上的笑意又慢慢散去。糾結了一會,還是對著石岩開口道:“師父,徒兒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石岩此刻滿腦子都是如何鍛造逆鱗匕的事,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徒弟沉重的臉色。
霍軒看了一眼白逸,小聲回道:“徒兒和白兄回宗的時候把......把錢昊給打了。”
“哦?發生了什麼事?”石岩聞言一愣,隨機麵色陰沉了下來,他這個徒弟他非常了解的,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從來沒有主動給他招惹過事端,現在他竟然和他說,他打人了,而且打的還是執法堂堂主的兒子,顯然錢昊一定是對他做了極為過分的事,他才會忍不住還手。
看著黑著臉的石岩,霍軒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把他和白逸來時遇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石岩。
聽完霍軒的講述,石岩的狠狠地錘了一下身旁的石台,狠聲道:“好你個錢老鬼,竟然都欺負到我石岩的頭上了,看來我這些年過得實在是太低調了,低調到他們都以為我可以任意蹂躪了。”
石岩罵完看向白逸,說道:“白小友幹得不錯,不過斷他一直手臂還是輕了點,像這種丟人現眼的東西就該打得他下不了床。你們兩放心,別說他隻是一個執法堂堂主的兒子,就算是宗主的兒子,隻要你們占了理,我也能替你們找回場子。”
“謝謝師父!”
“多謝前輩諒解。”
“小友不必多禮,你遠來是客,我們不但沒有盡待客之道,還讓你遇到了這樣糟心的事情,我這張老臉都有些掛不住了。不過他那種人在我們宗內隻是少數,小友不必太放在心上。老夫還要把這柄未完的劍打完,就讓霍軒陪著你在這玄心宗好好逛逛吧。霍軒,記住,如果有人要為難白小友,你就告訴他們他是我請來的貴客,我看誰敢動他!好了,沒事你就帶著白小友先出去吧,這地下太熱了。”
“是,師父。”霍軒點頭應是,轉身帶著白逸出了鑄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