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逸伸手拉住霍軒的手臂,把他攔了下來,語氣淡然地朝著錢昊說道:“來,說說看你的規矩是什麼,我很好奇。”
霍軒沒想到白逸竟然會主動挑釁錢昊,頓時麵色驚變,不停地給白逸使著眼色,但白逸卻視而不見。
而錢昊也是一愣,沒想到還有人敢在玄心宗內與他叫囂,而且還是一個外來者,頓時怒極反笑道:“很好,霍師弟,看來你這個朋友很有膽識啊,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給你麵子了。”說完直接一拳轟出,直指白逸的麵門,如果這一擊打中,換作普通人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白逸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這錢昊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就對他起了殺心,本來他隻是想給個教訓就算了,現在看來要讓他吃點苦頭了。
以白逸的實力,錢昊這個低階靈帝的攻擊在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威脅可言,隻聽一聲清脆的斷骨之聲響起,眾人還沒來看清白逸是如何出手的,便看見錢昊猛地倒飛了出去,抱著手臂在地上哀嚎不止。
白逸這含怒的一擊,竟是直接打折了他的手臂,隻見兩節血肉模糊的白骨直接從體內貫穿出來,圍觀的眾人光是看著都能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霎時都噤若寒蟬的望著白逸。
看著躺在地上用充滿恨意的目光望著他的錢昊,白逸上前兩步,漠視著他道:“這就是你的規矩嗎?還是回家再多練兩年吧。”說完白逸彎腰從他懷中抽出了霍軒之前遞給他的儲物袋,轉身離去。
......
“白兄,你真是太衝動了。”兩人離開後,霍軒一臉愁容,雖然白逸的實力讓他非常驚喜,但是一想到錢昊的身份,他這份驚喜瞬間變成了驚嚇。
白逸笑了笑不以為意地說道:“怎麼,人是我打的,你唉聲歎氣幹什麼?”
霍軒歎了一口氣道:“白兄,你有所不知,這錢昊的父親是我們玄心宗執法堂的堂主,執法堂的很多人為了討好他的父親,對他是言聽計從,他仗著這層關係,經常在宗內幹一些強取豪奪的事。如果誰惹了他不高興,他隨便說個子虛烏有的借口,便可以讓人把我們重罰一頓,所以我們平時隻能強忍著。現在你這次把他打成這個樣子,怕是我師父出麵了都不好解決。”
看著他一臉後怕的模樣,白逸無奈搖了搖頭,隻得安慰他道:“好了,你放心吧,我打包票,他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的父親,甚至還會主動隱瞞。”
“為什麼?”霍軒聞言有些不解地望著他:“這錢昊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你把他打成這樣他怎麼可能不報複你,還要幫你隱瞞?”
“這你就不用問了,以後你自會明白的。”白逸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為他解釋,因為解釋了他也不會信。
不同於霍軒,這種事白逸在前世見的太多了,似錢昊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他也許會報複,但絕對不會是像霍軒所擔心的那樣,告訴他的父親,然後讓他的父親出麵來教訓自己。
試想一下,你在學校裏向你的同學收保護費,平時收的都很順利,但突然有一天你踢到硬板了,被暴揍了一頓,你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家長或老師嗎?肯定不會,而且還會主動編一個借口把這件事瞞過去,然後自己想方設法找回場子,如果點子太硬找不回,那就隻能自認倒黴了,說不定以後見到他還要繞道走。
錢昊現在的行為便是如此,如果他在宗內幹得這些事情捅了上去,對他和他身為執法堂堂主的父親來說,絕對不會是一件有益的事。
再說了,他隻不過是斷了他一條手臂而已,對於一個靈帝境的修士來說,這點小傷找個好點的藥師,一兩個月便能痊愈,白逸相信他能掂的清這其中的利弊。
而事實也確實如白逸所想,在他們走後,錢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替自己編了個借口,嚴令他身旁的那些跟班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之後才在他們的護送下去了玄心宗的藥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