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白雲飛便派白辰去芸香閣把白逸請到了白家的宴客廳,餐桌上早已擺好了各種精致的早點,兩排俏麗的婢女靜待其旁。
見白逸到來,白雲飛立即起身相迎:“小友,昨晚睡的可好?”
“謝前輩關懷,小子休息的很好。”白逸回了一禮後,端坐在了白雲飛對麵。
“那就好,我還怕辰兒招待不周,怠慢了你。”白雲飛點了點頭,朗笑著說道。
“前輩多慮了,白辰兄行事穩重,思慮周全,讓人無可挑剔。”
白逸一邊說著場麵話,一邊在心中思慮。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今天的白雲飛對他的態度和昨日有很大的區別,仿佛一夜之間對他變得特別的親近。
“怕是隻有你一個人這樣評價他吧。”想起白辰那風風火火的性格,白雲飛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這次從大夏回來,他這個孫子確實比以前穩重了不少。
白逸笑了笑,不置可否。
雖然麵前的餐桌上擺的都不是俗物,但到了白雲飛和白逸這個境界,普通的靈物對他們早就沒有了效用,所以兩人都隻是簡單的吃了一點,做個樣子,因此這頓早餐吃的異常的快。
待侍女把餐盤撤去,白雲飛正了正臉色,沉聲說道:“小友昨日的提議,老夫已經有了計較。不過老夫有一個條件,如果小友你願意答應,那我們白家定當竭盡全力幫助你開啟傳送陣。”
條件?白逸聞言挑了挑眉毛,道:“還請前輩細說。”
白雲飛輕拂了拂胡須,回道:“在我們白家禁地有一塊靈石,對我們白家異常重要,但近年來卻不知出了問題,陷入了死寂。根據祖上流傳下來的方法,需要找一位天資卓越的後輩,用他的一滴精血便可再次激活。但把我們白家的這些小輩的精血試了一遍仍然無法激活它,所以族內長老們就在想是不是因為他們實力不夠的原因。而小友則是老夫近些年來所見後輩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所以老夫希望小友能幫我們白家這個忙。如果小友應下,不管到時結果如何,哪怕無法喚醒靈石,我們白家也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小友開啟傳送陣。不知小友可願意幫老夫這個忙?”
“僅此而已?”白逸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到,這確實有些太過簡單了。
“僅此而已!”白雲飛肯定地點了點頭。
“前輩是現在就要,還是?”白逸右手兩指一閉,直接架到左手食指之上,隻要白雲飛點頭,精血便可立即逼出。
“小友莫急,待老夫領你到白家禁地你再逼也不遲。”白雲飛微微搖頭,製止了白逸,祖血石必須要獻血之人與其接觸才能發揮其效用,光有精血是不行的。
“晚輩乃是一外人,直接進入貴府的禁地是不是...不太合適?”白雲飛的話讓白逸有些遲疑,既然能稱為禁地那自然是有它自己的獨到之處。白逸雖然找上了白家,但也是想通過交換的方式來達到目的,並不想和白家有過深的牽連。
“無妨,相較於靈石的激活,其他的一切顧忌都是可以拋開的,而且這也是我們白家內部一直商討的結果。”祖血石在白家也算不上太大的秘密,隻不過很多人是隻聞其名不見其麵罷了。如果白逸不具有白家血脈,那他是不可能激活祖血石的,對白家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如果白逸激活了祖血石,那就隻有一個可能,白逸就是他白雲飛失蹤的親外孫!他白雲飛的親外孫得到了祖血石的洗禮,而且還是一個實力如此恐怖的天才後輩,那對他白家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既然橫豎都是對白家有利而無害,那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如此,就請前輩帶路吧。”白雲飛都這樣說了,那白逸心中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白家的禁地說白了就是白家的祖祠,裏麵供奉的除了白家的先祖和祖血石之外,還有白家曆代先賢的牌位。一般隻有在重大節日祭祖的時候才會打開,今天雖然是因為特殊原因而破例,但是平時祭祀的流程還是需要簡易的走一遍的。當白雲飛到場之後,祭祀已經接近尾聲了。
“父親,祭禮已經完成,隨時可以開啟禁地。”負責主祭的白俞見白雲飛到來,立即迎了上來。
“好。”白雲飛聞言點了點頭,拿過一旁備好的三柱上等天木香,朝著祖祠之上的牌位拜了三拜,待他把手中的三炷木香插入香爐之後,突然運起右手,朝著麵前的古樸香爐拍去。隻聽一聲清脆銅音後,擺在他麵前的巨大案幾突然向兩旁分開,露出一道昏暗的石階來。
白雲飛指著麵前的石階對白逸說道:“小友,這便是我們白家的禁地入口,禁地盡頭的祭壇之上便是靈石,你進去之後隻需要把你的手掌貼在上麵,逼出一滴精血即可。”
“前輩不和我一同進去?”白逸有些疑惑的望向白雲飛,這可是他們白家的禁地,竟然如此放心的讓他一個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