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白逸想著要不要找個人詢問一下慧院的位置時,突然一陣斷斷續續的女子喊叫聲,從他身後的林子裏傳了出來,讓他心神猛地一緊,待聽清那“不要,不要”的輕吟聲後,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看來不管哪個世界,總有些東西是一樣的。繼續向前走著,隻是腳步聲更輕了一點。但沒走兩步白逸就停了下來,以他的經驗,不是應該隻有“不要”和“不要停”嗎?怎麼連救命都冒出來了?而且男人好像不止一個......
幽暗的密林深處,兩個家奴模樣的人正把一衣衫不整,姿容不凡的少女按在樹幹上,少女麵前則是一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的肉墩子,此時正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女子的衣衫。那肉墩子的修為不高,僅有靈士之境,還不如那被製住的少女,但那兩個家奴卻都是貨真價實的靈師,其中一個還是高階靈師!看來,這胖子的家世很不凡呐!
“沈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吧!”少女此刻梨花帶雨,正苦苦的哀求著眼前的肉墩子。
“放過你?黎欣,我追了你那麼久,你卻一直對我不假辭色,對你師父和長公主言聽計從,逼不得已,公子我隻能出此下策!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挑著少女小巧的下巴,肉墩子得意的冷笑著。
兩個家奴聞言,齊聲奉承道:“小姑娘你就識相點,好好的配合我們少爺!以我們少爺的能力,定會讓你欲仙欲死,飄上雲端,嘿嘿嘿...”說完三人放聲淫笑起來。
少女見苦苦哀求無用,也豁了出去,憤恨的說道:“沈子韋,你這個無恥禽獸,告訴你,呂肜姐姐馬上就來了,我和她約好在這裏見麵的,你最好現在放了我,不然呂肜姐姐來了有你好看的!”
“呂肜?哈哈哈,反正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就是你口中的呂肜姐姐把你賣給我的。她已經是我們淩院的人了,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今晚會到這裏來呢!”麵對少女的謾罵,豬頭不怒反笑。
“什麼!?”少女聞言,驚呼出聲,隨後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不!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的!呂肜姐姐你出來,你出來啊!呂肜姐姐...”少女痛聲地哭喊著,隻是聲音卻越來越弱,她已經隱約的覺察到,豬頭說的可能都是真的!
少女淒楚的樣子,讓豬頭更加得意,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很快,少女的身上,便僅剩下貼身的褻衣了。大片白皙的皮膚裸露而出,刺激著豬頭腦門下那兩條細縫。
看著眼前那雙緩緩伸向自己褻衣的豬蹄,少女閉上了滿是絕望的雙眸,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恨眼前的沈子韋了,縈繞在她內心的全是,她敬如親姐的呂肜為何要這樣對她?為何要背叛慧院?
望著少女輕顫的睫毛,還有那透著稚氣的絕美容顏,沈子韋隻覺小腹的邪火蹬蹬的往上竄,淫邪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少女的那緊閉的雙眼,仿佛一頭十天沒進食的惡狼。雖然月如煙頂著大夏第一美人的名頭,但在他眼中,黎欣要比月如煙誘惑的多,特別是那雙純真無邪的雙眼,每次看見,都讓他欲念升騰,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淩虐。
以他沈家二公子之尊,用盡了所有手段來追求她,換做其他的女人,早就對他投懷送抱了。但黎欣對他卻一直不屑一顧,他怨恨黎欣,但更怨恨她師父狂瀾和她師姐月如煙,偏偏這兩個女人,沈子韋哪一個都得罪不起!狂瀾就不用說了,東洲最霸道的女人,就是拍死他,他爺爺也拿狂瀾沒辦法。而月如煙則是皇朝的長公主,同樣招惹不起。眼看攻心無望,那就隻能攻體了!於是他暗中花了天大的代價,說服了慧院的二師姐呂肜,想借呂肜之手得到黎欣,恰逢這次月如煙出去曆練,他又許了一大堆好處才說服呂肜幫他,於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此刻心願即將達成,沈子韋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緊張。
想到這,他摩挲著黎欣小巧的下巴,麵目猙獰,快意無比的說道:“喊啊!怎麼不喊了呢?你喊得越淒慘我就越興奮!告訴你,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
“是嗎?”豬頭笑聲還沒結束,一道森寒的聲音便從他頭頂響起,蹲在樹杈上的白逸,望著那即將落在少女褻衣上的豬蹄,淡淡地問道,聲音裏的殺意毫不掩飾!
白逸雖沒有自詡好人,但該有的底線還是有的,君子愛色嘛,無可厚非。但十三四歲的少女都下得去手,而且用的還是如此卑劣地手段,這讓白逸愈發不屑!除此之外是那少女落在地上的腰牌,其上刻著一個醒目的慧字,和月如煙離開時給他的那個如出一撤。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月如煙好像就是這一屆慧院的大師姐。
“誰?”突來的聲音,嚇了豬頭一跳,兩個家奴也立即拔出武器,警惕地望向四周。
主人這般貨色,想來仆人也好不到哪裏去。麵對這種情形,白逸懶得廢話,直接從樹頂躍下,裂風腿帶起陣陣破空之聲,直接砸向了那個高階靈師,以白逸的速度,他根本來不及閃躲,隻能雙手舉劍,擋在頭頂,但白逸這含怒而出的一擊,毫無保留。在強大的實力差距下,長劍應聲而斷,隨著長劍一起斷掉的還有他的腦袋!霎時,變了形的脖頸上,鮮血汩汩的往外冒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驚呆了其餘三人,一致側目驚懼的望著白逸。不過他們呆,白逸可沒呆,挑起地上的斷劍,隻見一道白芒閃過,斷劍瞬間沒入另一位靈師的頭顱,可怕的力道讓他的屍體和斷劍一起釘在了他身後的樹幹之上,至死還保持著那副驚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