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如煙在白逸懷中發泄完,抬頭才發現薑家眾人正聚在一起一臉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倆,尤其是懷裏抱著四隻小雪羽流雲獸幼崽站在她身側的薑虹,一會瞅瞅白逸,一會她,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物一般,就差把臉探到她臉上了。雖然依舊遮著麵紗,但在這麼多人麵前月如煙還是抑製不住的俏臉發燙。
看著依偎在白逸懷中如梨花帶雨般的月如煙,薑絕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以他們薑家此刻所剩的戰力,想拿回雪羽流雲獸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這個突然殺出來的黑衣青年實力太驚人了。不過要是能與這樣一個後輩交好,結下善緣,哪怕這次空手而歸也不虛此行了,而且那個女娃的背景也絕對不簡單。
打定主意的薑絕立馬便付諸行動。隻見他抬手掙脫掉薑春的攙扶,上前兩步,突然朝著月如煙鄭重的行了一禮,說道:“白姑娘,今日之事我們薑家又欠了你一份天大的恩情,以後凡有所求,薑家必有所應!還有這位少俠,如此年紀便有這般恐怖的修為,真是讓老朽汗顏啊!”
“前輩言重了!”見狀,月如煙趕緊上前扶起薑絕:“不過說到有所求,晚輩現在還真有一件事要求助到前輩。”薑絕有自己的打算,但月如煙也有自己的算盤。
“哦?白姑娘但說無妨,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隻要老朽能做到,也定會為姑娘實現。”月如煙的直白也讓薑絕來了興趣。
“不知前輩還記不記得十年前席卷三郡的那場大獸潮?”月如煙微微度了兩步,望著躺在血泊中的雪羽流雲獸,目光凝重。
“這個當然記得!那次獸潮的規模前所未見,而且我們寧郡便是首當其衝的三郡之一,那慘烈的一戰至今還曆曆在目,就算是現在提起,依舊讓老朽心悸不已啊!如果不是獸潮突然自己散去,那大夏今日怕是已經沒有這三郡了!”雖然疑惑月如煙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但薑絕還是很配合的回答了她。
“那前輩可知道那次獸潮發生的原因?”月如煙繼續問道。
“這個...”薑絕遲疑了一下說道:“那次獸潮來的突兀,退的蹊蹺!雖然當時有著各種各樣的傳言,但在老朽看來都不可信!聽姑娘的意思,難道你知道內情?”
“因為一些機緣巧合,所以晚輩略知一二。”月如煙點點頭道。
“哦?”薑絕聞言麵露驚奇,這種秘聞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觸到的,這個女娃的來路可能比他猜想的還要大!而且那次獸潮雖然已經過去多年了,但隻要是經曆過的人,幾乎沒有不對引發它的原因不好奇的,薑絕也不例外,因此拱手說道:“煩請姑娘為老朽解惑。”
“其實並沒有多複雜,隻是因為某個人偷了熾火焚炎獅的幼崽罷了!”月如煙這一句話說的很輕,但此刻場上除了白逸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覺得她的話輕,看薑絕的反應就知道了。
“噝!”隻見薑絕倒抽一口涼氣,一字一頓的說道:“九階靈獸,熾、火、焚、炎、獅!”
熾火焚炎獅作為九階靈獸,相當於修士的靈帝之境,橫絕山脈中當之無愧的王者,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招惹的!特別是那個人還成功地偷出了它的幼崽,這太過匪夷所思了!所以薑絕忍不住地問道:“不知是何人有此能耐能從熾火焚炎獅手中偷走它的幼崽?”
仿佛知道薑絕會這麼問,月如煙滿臉複雜地說道:“神虹劍——月照天......”
“什麼?”薑絕聞言驚呼出聲,滿臉的不可思議,仿佛這個名字比九階靈獸熾火焚炎獅更令他驚訝!事實上這個信息確實足夠震撼,要不是現在身處異地,情況特殊,僅憑這一句話,月如煙便性命難保!因為月照天不但是大夏第一強者,更是大夏皇朝上任國主,如此非議與他,怕是三天就會被皇朝除名!深吸一口氣,薑絕驚疑不定地望著月如煙,道:“姑娘,你說這話可有憑據?”以月如煙表現出來的氣質和談吐,不可能會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可能信口胡說,而且這對於她自己來說隻有壞處沒有好處。最重要的是,在大夏好像除了神虹劍其他人也確實不可能有那個實力去招惹熾火焚炎獅!
“憑據?”望著薑絕臉上的疑慮,月如煙有些遲疑地望了白逸一眼,隨即咬了咬嘴唇說道:“其實晚輩並不叫白思逸,晚輩叫月如煙。”說完,月如煙偷偷地瞥了白逸一眼,見他依舊是一副風雨不驚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有些失落。
“月如煙?這個名字好耳熟啊?”薑虹聞言有些疑惑的自語了一句,隨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抬頭,不敢置信地望著月如煙,小嘴張的老大,驚呼道:“月如煙!你是月如煙!號稱東洲第一美人的長公主,月,如,煙?”
聽到薑虹的驚呼,在場眾人的視線瞬間聚集到了月如煙身上,皆是好奇的打量著她,眼裏的驚訝不亞於初見雪羽流雲獸。並非他們反應過激,實在是月如煙身上的光環太耀眼了,大夏長公主,東洲第一美人,更是靈皇狂瀾的關門弟子!對於這傳說中的大夏第一美人,沒有人不好奇的,隻是月如煙臉上的輕紗,讓他們不能一睹芳容,隻能暗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