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烈日炎炎夏日的清晨,徐子軒身穿一套爽利的運動裝,神清氣爽的推開房門,徑直走到樓下的草坪上。
由於時間尚早,且醫院裏住的都是年級較大、病情較重的病人,所以草坪上空無一人,隻有徐子軒那孤單的身影。
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而且這樣的晨練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徐子軒輕鬆的先活動活動很久都沒扭動過的筋骨,再圍著草坪小跑了兩圈,最後來到運動器械區完成了一套高難度的器械運動。
“呼...”從天梯上跳下來的時候,汗水已經濕透了身上的衣服。徐子軒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突然發現自己麵前站著一個人...一個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很妖豔的熟女。
巫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草坪中,走到徐子軒的身邊,靜靜的靠在高低杠的柱子上,笑眯眯的看著揮汗如雨的徐子軒。
“看來你恢複的不錯啊!不虧是死神,身體底子就是好,如果是普通人遇到你這樣的額傷,沒個一年半載是下不了床的!”看著徐子軒運動完畢,巫婆遞去一張毛巾。
“謝謝...”徐子軒矜持的接過毛巾,胡亂的在臉上舞了幾把。
“龍盤久了也會變懶,神坐久了也會腰疼...不過你看上去還是那麼生龍活虎的...而且鬥誌反而越來越高漲了!看來這個世界又要不太平咯...”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徐子軒看著晴朗的天空,喃喃的說道,然後將毛巾遞還給巫婆,“走吧...要出太陽了...”
當晚,張部長帶著李局長等人再度從燕京飛抵GZ,並且在徐子軒的病房裏密談了很久才離開。
翌日,徐子軒將自己的物品收拾到一個小小的背包裏,在史襄凝的陪同下,徑直走出了醫院。
“哥...好不容易養好傷,就多待幾天唄...這傷才剛好沒幾天,你就急急忙忙的往HK趕...姑媽都被你氣的快進醫院了...”車上,史襄凝嘟著小嘴看著徐子軒說道。
“我也想多休息...但是這次的遇襲事件就像一根刺一直卡在喉嚨裏那樣,讓我根本沒辦法安心下來,所以我必須要盡快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完...”徐子軒靜靜的看著車外的田園風光,“我媽那裏你就多費點心...我不在,小郭子也不在,平時也就隻有你還能陪她說說話、解解悶...對了,我叔叔和爺爺那邊怎麼樣了?”
“姑父現在已經是國wu院辦公廳主任了...據姑媽說整天忙的根本見不到人...老爺子身體還好,吃也吃得、睡也睡的...就是操的心太多,什麼事情都想管管...搞的姑媽都和她紅了好幾次臉了...”史襄凝掰著手指頭給徐子軒一一數來。
“唉...爺爺那性格,想讓他不管事,還真要等他動不了的時候才行!”徐子軒長歎一口氣,“也該是我們這些小輩們盡盡孝心的時候了...”
“咦?原來你也知道這個道理啊?”史襄凝一臉鄙視的看著徐子軒,“可惜這麼多年了,你在他們身邊待得日子加起來有多少?你自己算過嗎?”
“快了...很快了...徐子軒沒有正麵回答史襄凝的問題,隻是嘴裏不斷嘟囔著。”
登上廣九高鐵,不到三個小時徐子軒便踏上了HK的土地。
出了高鐵站,徐子軒掏出手機,撥通了楊偉的電話。
“偉哥?”徐子軒想到以前自己和楊偉非洲的那趟傳奇經曆,不由的一笑。
可惜楊偉在電話那頭看不到這個詭異的笑容,但就隻是聽到熟悉且刺耳的聲音,楊偉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死...神?how are you?how old are you?”
“哈?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給我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