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自距離地球幾千萬光年的少年星的科學家,我們是個愛好和平的民主文明。我們在幾千地球年前便開始向外太空發出信號,目的也和你們一樣,為了找尋外星文明。
但直到十一個地球年前,我們才收到了一個信號,而那個信號正是由林睿你家旁邊的信號塔發出。
當得知有外星文明存在時,我們高層決定為了避免星際戰爭不再向外太空發射信號,選擇隱藏起來。但對於地球有沒有通過我們發射出的信號而得知我們的存在,我們高層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在民主投票下,我們決定鋌而走險,組織了一支三人敢死隊前往地球。
我便是這支敢死隊的一員,我們的任務目的是:在判斷地球人是否知道我們存在的同時,觀察地球文明。
我們來到了林睿家旁的信號塔駐紮下來。在我們的觀察下發現地球文明竟還在經曆著一種名為新型冠狀病毒的災難,人類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而在少年星,人們已經不再遭受疾病的折磨,而是人們選擇適當的病毒在人體內互利共生。我們將地球尚未發現少年星存在的消息告知給了上級。
在目睹中國人麵對困難時的萬眾一心和人們之間的互利互助之後,我們相信了人類和也是愛好和平的種族,我們被這裏深深地吸引著。
觀察到第五天時,我們發現了人類在睡著時會進入我們無法進入的潛睡眠狀態,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做夢”。
在這種半夢半醒的意識狀態下,人們的最真實的想法會暴露在夢境之中,並且對於夢境之中發生的事都不會認為是真實發生的,這給了我們觀察人類真實想法的機會。唯一的危險就是在夢中我們可能會被人類殺死。
於是三人決定從離發射塔最近的林睿家入手,分別進入了林碩(林睿父親)夫妻和他家中保姆的夢境,並將所發現的一切報告給了少年星。
在夢中我們發現了藏在人們心裏的各種欲望,這些欲望因為人們對法律懲戒製度的敬畏而不隨意表現出來。
我常以路人的身份在林碩夢裏觀察,但有一次林碩走到我身邊問我究竟是誰,我被嚇的不知如何回答,好在不久後夢境開始轉換了場景我得以脫身。
當我向我的戰友們聊起此事時,他們哈哈大笑地告訴我他們也被發現了,但張慧婷(林睿母親)和李葵(保姆)都誤會他們是自己所信仰的神仙,即使他們長得和那位神仙完全不像,但隻要給她們一些“神跡”,比如告訴她們第二天會發生的事,她們就會深信無疑你就是那個他們所信仰的神。
但是當我第二次被林碩發現時,我告訴林碩我就是他所信的那位神,但他卻笑著和我說他不信任何的神仙。
我知道我暴露了,在這個人類主宰的意識世界裏,我隻有死路一條。但林碩並沒有將我殺死,而是將我帶到了一個鳥語花香的森林裏,他給我說他並不相信鬼神,但是能在夢裏見到我如此多次讓他不禁相信我就是林睿長大後的模樣。
在之後的日子裏,林碩將我視為未來的林睿,在夢中敞開心扉和我聊起了一切,慢慢地,我和林碩這位地球人成為了朋友,在之後的日子裏我們兩個無話不談。
但隨著生活壓力的增加,他工作變的繁忙起來,以至於他要麼不做夢,要麼夢境的時間相當之短。當我看見他被壓的透不過氣來還將笑臉露給家裏人看時,我心疼起了我的這位朋友,於是我將林碩最喜歡的彩票下一期的中獎數字預測出來並告訴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