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超突然想起了什麼:“姚隊長,在花名冊之類的或者有誰進入這個會所的人員名單嗎?”
“當然有了,但是經理根本沒來及銷毀,我記得我那個名單應該在證據庫裏,人太多了,根本看不過來,怎麼了,你懷疑死者進過會所。”
小超點了點頭:“我想調查一下會所所有的記錄,包括花名冊之類的東西。”
“啊,這個工作量有點大,不過交給我吧,我盡可能地在一天之內交給你。”
小超點了點頭:“好!交給你了,我去看他們的戲園,調查下他的人際關係,還有他的交往怎麼樣。”
兩個人離開之後,小超獨自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那名司機聽說他要去烏水戲園之時,表情有些驚訝:“小哥,你要去烏水戲園啊,你應該晚上去啊,白天啊沒有戲看。”
“啊,不對吧,白天好像有戲吧,早中晚都有戲,怎麼白天就突然沒有了呢?”
還不是因為他們戲園的頭牌死了嘛,聽說死的還挺慘的,結果呢,當天戲園的老板就突然辭職了,而且還拿到了一大堆的獎金,這個事情一出啊,一大堆演戲的差不多都辭職了幸好戲園的另一個頭牌頂上去了,要不然的話非得倒閉不可。
小超頓時感覺有點奇怪:“這幾件事情發生的實在太過於巧合,路昂死了當天吸引老板就辭職不幹,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中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哎,那個頭牌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頭牌啊,叫柳二月,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啊,我說是男的啊,而且我告訴你,他戲唱得也很好,和之前的路昂平起平坐,就是他有一個特別的特征,那就是他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娘氣。
來到烏水戲園這裏的風水確實挺好的,四麵都有湖環繞著,連著四座橋,你說這裏的地盤在之前的價格高達上百萬。
小超來到了內部,一名管家走了過來:“今天早上沒有戲了,晚上再來吧。”
啊,我不是來聽戲的,我是來找你們的柳二月,我是警察,這是我的工作證,小超將警察證遞給了管家。
管家看了幾下便說道:“那請在這裏等候,我去叫一下。”
幾分鍾之後一名穿了長袖,臉上還塗了淡妝的男子走了過來,但是這名男子走路扭扭捏捏的,手指還專門弄了一個蘭花狀。
“你就是重案組的小超警官吧,請吧,到我的房間去說一說。”
小超笑了笑:“這就不用了,隻是了解情況,就在這裏麵說吧。”
柳二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管家拿了兩把椅子放在對麵。”
小超說道:“柳二月你跟路昂的關係如何?”
“一般般吧,按照你們的話來說就是有些競爭關係,他唱他的戲,我唱我的戲,我們倆互不幹涉。”
“為什麼路昂死之後,這裏的園長就突然辭職不幹了呢?而且你為什麼要把白天的所有的戲全部消除?”
“他做賊心虛唄,園長這個人非常的不好,除了我們兩個頭牌他惹不起以外,他都會克扣人家工資,現在路昂死了,他害怕自己克扣工資的事情敗露出來,所以就一些人突然就不幹了,我發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那麼一部分留下來,畢竟我在這也是有感情的,白天的戲為什麼取消原因就是我要讓我的員工好好休息休息,晚上才有力氣的唱啊。”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小超突然問了一個極其奇怪的問題。”
柳二月笑了,我當然是男的了,不過在戲裏我就是女的,感情要投入進去,花非花霧非霧,這才是我們戲曲人該有的樣子,要不要我給你演示一段?
演示一段就不用了,你就給我們唱一段就行。
好!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啊好新鮮,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禦街前,人人誇我潘安貌,原來紗帽罩嬋娟,我考狀元不為把名顯,我考狀元不為作高官,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愛花好月兒圓………
柳二月唱了一段最為著名的女駙馬,聲音腔調極其幹淨,小超不禁沉醉在其中。
小超不禁鼓起掌來:”唱的真不錯啊,聲音很幹淨,想必你應該經常練習吧。”
那當然了,這是我們二月每天晚上必唱的一個曲目,時間一長了自然就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