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口供就不同了,就算死扛到底,也會是叛徒。
想到這裏,道:“沈團長,我覺得這個辦法好。我現在就回去審他,審出來好,審不出來,那就做一份假口供交給你。”
“好!什麼時候能給我消息?”沈千舟道。
“他是否開口,今天晚上,我都會把口供給你送來。”說完,江海站起身來。
“好,我等你消息。”沈千舟起身道。
……
行動五組,江海辦公室。
本想直接去秘密審訊室,卻未料到接到消息,下午日本海軍將釋放一批嫌疑犯,寧廣勝在這匹釋放者的名單中,這令江海十分的意外。
從寧廣勝被任命行動五組副組長那天起,江海對他就沒有信任過。這個人既然能背叛地下黨,那背叛軍統也是分分鍾的事。不過,從魏家強傳出的消息,寧廣勝是否被日本人收買,還不得而知。
軍統派係林立,寧廣勝這些年也很會做人,又立了不少的功。不少人為他說話。
如果沒有證據表明,他已經叛變,自己還真不能把他如何了。
隻是,有一件事,江海很清楚,山田佑一被關押的地方,一定不能讓寧廣勝知道。
於是,他讓部下等寧廣勝離開公共租界,以調養身體為由,送他去醫院治療。這一番安排後,至少能讓寧廣勝在醫院呆上幾天。
為行動留出些富裕時間。
安排好了之後,江海便帶著宋嬌嬌來到秘密審訊處。
又是一上午的審訊,山田佑一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卻還是沒有開口。看樣子,是真的要效忠帝國了。
見江海和宋嬌嬌到來,山田佑一微微睜開眼睛,道:“江,江海,還有什麼刑具,都上來吧。”
江海拿起烙鐵,在山田佑一眼前晃了晃,山田佑一心裏一驚,知道自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全身肌肉緊了起來。
江海並沒有用烙鐵燙山田佑一,而是用烙鐵把嘴上的煙點著。
點著後,將烙鐵放回了炭爐。
見此情景,山田佑一算是鬆了一口氣。
正當山田佑一有些放鬆時,江海將點著的香煙狠狠燙在山田佑一的胸口,疼得山田佑一狼哭鬼叫起來。
江海將煙頭移開,看著山田佑一道:“狗日的,招不招啊?”
“不,你殺了我吧。”山田佑一的節奏再次被江海破壞,隻能用這一招調整狀態了。
“嘴還挺硬,那我問你什麼,你說什麼吧。”
“我,我不會說的。”山田佑一依舊嘴硬道。
“嘴硬是吧?那我問你,兩個月前,你去南京見了誰?”江海盯著山田佑一道。
“我見了誰,不會告訴你的。”山田佑一冷冷說道。
“不告訴我?是吧?”話音一落,煙頭又燙向了山田佑一。炙熱的煙頭,令山田佑一疼痛難忍,殺豬般地叫喊起來。
喊聲停息,山田佑一揚起了頭,道:“我,我是不會說的。”
“既然你不說,我就不用你說了,宋嬌嬌,把做好的口供給山田機關長讀讀。”江海向門口處的宋嬌嬌道。
“是,組長。”
說完,宋嬌嬌拿起審訊本道:“兩個月前,我去南京,是要見海軍安排在侍從室的眼線,這名眼線名叫丁春紅,目的是策反侍從室秘書科科長李俊。因為侍從室有了察覺,並沒有與李俊見麵。”
“八嘎,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招供了!一派胡言。”山田佑一一臉鐵青道。
見山田佑一已經動怒,江海輕笑道:“這不是你剛剛招供的麼?不信我給你放段錄音。”
宋嬌嬌心領神會,打開審訊室中的錄音機,果然,錄音機裏傳來了一段錄音,聲音與山田佑一十分相像,內容就是宋嬌嬌剛才讀的。
聽到這個錄音和自己聲音十分相似,山田佑一清楚,江海開始跟自己玩陰的了。於是,怒道:“不,不,這不是我的聲音,不是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