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鄉親們基本上都到了張學貴家裏集合了,各種“武器”都提在手上,可是卻沒有人敢靠近豬圈裏的那頭野豬。
老母豬痛苦的嘶吼著,一點點的血跡從它的身後滴落下來,而那頭野豬還在忘情的發泄著,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也難怪張學貴會叫的那麼慘了。
當張文第一眼看見那一頭野豬的時候,也被這野豬的個頭給嚇到了,近兩米長、一米多高大家夥,四條粗極其粗壯有力,嘴角那兩根有些彎曲的獠牙閃耀著瑩白色的光芒,給人一種鋒利無比的感覺。
青石壘成的豬圈,那用鐵條焊接而成的圈門早已經被撞飛到了一邊,堅硬的鐵條硬是被撞彎了,整個圈門鬥完全變了形,可見這野豬的力氣有多麼的大。
“這他媽哪是野豬啊?簡直就是一輛小型坦克!”看到這野豬,就連張文都不敢不如此感歎道。
“是啊,多少年了,還真沒見過這麼大個兒的野豬,架勢比小牛犢都壯得多!”不少鄉親們也不同感歎的嘀咕道。
這話倒是不假,村裏不少人家都養牛,那小牛犢子長起來還可以,韁牛強牛,這牛妖強起來,力量可是大的可怕,撞死人、碾死人那一點都不奇怪。
可如果真要比力氣的話,別說小牛犢了,就是一般成年的老強牛都未必能夠比得上這麼大個兒的野豬。
人越聚越多,豬圈裏的老母豬叫的也越來越慘,漸漸的那野豬也開始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雙血紅的豬眼瞪了瞪周圍的人群,頓時嚇住了不少人,圍在豬圈門口的人們紛紛閃開,生怕這野豬突然發瘋衝向了豬圈門口。
到那時,恐怕他們就是想逃都逃不掉,不死也會落下個殘廢的。
“二爺,有辦法製服它嗎?”張文拉了拉身邊張成富的手臂問道。
張成富畢竟曾經是個軍人,徒手格鬥或是使用武器都比這些沒啥招式可言的農民厲害的多。
可張成富卻也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野豬大的有點過分,你看它的腿、肌肉、還有它的獠牙,別說是我了,就算再加兩個人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別說是製服它了,不被它幹掉就不錯了!”
張成富的聲音不大,可幾乎所有人的都聽到了他的這句話,看熱鬧的人漸漸的就開始少了起來,那野豬似乎情緒開始有些不穩定了,不在繼續搞它的妃子,而是開始慢慢的起身晃悠了起來,眼神時不時的瞄了瞄豬圈的門口方向。
張文騎上了豬圈的青石牆,仔細的觀察著那野豬的表現,除了體型比較大以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全身都披著一層厚厚的油脂,將它的身體保護了起來,一般的武器還真的很難傷的到它。
突然,張文問道了一抹非常熟悉的味道,就在那野豬從張文腳下溜達過去的時候。
“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呢?”
張文的腦海裏浮出了這麼一個疑問,可那味道熟歸熟,卻一時怎麼也想不起在那裏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