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這些弱小的小蛇們就發現了一個新的食物來源,紛紛撲向了那些被麻醉了的強壯同類撲了過去,大自然的進化法則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這些弱小的蛇類為了生存,毅然對自己強大的同類發動了進攻。
而且,這個規模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爆發了起來,大量的外圍的小蛇們加入了這個撕咬的行列,那些被麻醉了的毒蛇甚至於到死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下場。
這種毒蛇的種類很奇特,看這模樣應該是同一種蛇類,可惜張文卻不知道這種蛇類的學名是什麼,隻不過一般的劇毒蛇類,對自己同類毒蛇的毒素都有一定的免疫能力。
說是免疫能力可能誇張了一點,但至少抗毒性比其他種類的生物要強得多,畢竟這毒蛇殺死獵物除了用身體盤旋擰死獵物之外,更多的就是用毒液毒殺獵物,最後還要將這獵物整吞進入腹中,這也等於是將自己的毒液也吸入了腹中。
可是,毒蛇本身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見它們本身對毒液還是有很強的抵抗能力的,同類的毒液也很相似,應該不至於被同類殺掉的。
也就是說這些小毒蛇的毒牙注射進入這些毒蛇體內的毒素應該不會立即殺死強大的同類,可問題是這些毒蛇本身就已經被麻醉劑麻醉了,身體處於一種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之中,這毒液就成了致命的武器。
丟了性命的毒蛇,自然下場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成為這些弱小的毒蛇口中的食物為了生存,這些弱小的毒蛇根本就不會在乎吃的是不是自己的同類了。
可見這些蛇似乎也是確實是餓瘋掉了,不然也不至於會出現同類自相殘殺的一幕。
張文和趙營長他們在山崖上麵靜靜的看著山穀中那無比血腥的一幕,饒是張文已經見過了當初母巢殺死孫曉月和那兩名警察是造成的那種極度的血腥,饒是張文的神經早已經被那些血腥暴力的恐怖片調教的強了很多倍。
可是,看到這樣殘忍無比的一幕,張文還是有點反胃,腹中不斷的翻滾著苦水,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吐出來。
“你還是別看了,這場麵確實惡心了一點,可別把你的黃膽水給吐出來了!”趙營長在張文的背後輕輕的拍了拍,微笑著說道。
那能夠讓張文頭皮發麻的一幕場景,卻並不能夠對趙營長造成太大的影響,作為一名職業軍人,再血腥、再殘忍的場麵他們都早已經見識過了,有的甚至比眼前的這一幕更加的恐怖,就算是一些血腥無比的電影都遠遠比不上。
“我沒事!”
張文擺了擺手,強行將腹中的那一股酸意給壓了下去,可是眼睛卻暫時不敢朝山穀下麵那個方向看過去。
隻要一想起那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張文的那種感覺就又冒上來了,索性直接眼不見為淨,思維開始向其他方向轉移一下,腦海裏想著其他的事情,盡可能不讓自己去想這個事情,這樣整個人就舒服多了。
“自然界的進化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殘酷,但是它們這樣的殘忍的原因卻很簡單,僅僅隻是為了生存而已!相比人類的競爭,恐怕就顯得簡單的多了……”
張文還真不知道,趙營長這個鐵錚錚的漢子,居然能夠說出這麼一句比較感性的話,倒是讓他趕到相當的意外,不禁對趙營長的看法更是提高了一層。
這話雖然說的好笑很樸實,很實在,但卻實實在在的說明了現實的情況,人類是最為複雜的種族,互相之間的爭鬥有時候比這些動物更加殘忍上無數倍。
“趙營長,現在恐怕不是我們該感慨的時候吧,我們還是祈禱一下我們這次的行動能夠順利完成吧!“
張文苦笑著指了指山穀下麵那已經漸漸露出了森森白骨的光豬,就算是這些毒蛇每一條僅僅隻是啃噬了很小的一塊肉,可是卻實在架不住數量太龐大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頭豬身上的肉已經被消滅了一半左右了。
這些毒蛇別看個頭都不是很大,可是蛇類本身就是屬於那種身小嘴巴大的種族,它們可以整吞下比自己身體大上兩三倍的食物,那頭豬身上的肉再多可也是禁不起這樣的消耗的,若不是那麻醉劑的效果超強的話,估計這豬肉早就清潔溜溜了。
那些毒蛇也已經倒下了厚厚的一大堆,可是那條巨蛇卻依然還是沒有出現,這怎麼能夠不讓張文感覺到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