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郡不知這個女孩叫什麼,隻知道她是新來的,張郡對她有些印象,她來那天梳一個大辮,長相清秀,別人看她一眼,她就會羞澀的低下頭。
壓在她身上那個人站了起來,走到張郡跟前:“你他媽聾啊,沒聽見我說話嘛!”
張郡看著這人,穿著花襯衣,滿嘴酒氣,個頭也不小,他強壓住怒火,“大哥,你喝醉了吧,不要欺負女孩子!”
“我欺負她?她是幹啥的不知道嗎?要裝別他媽上這裝來!”
“幹啥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們在這裏就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的,你這樣做有點過分了!”
“我過分了?你他媽一個服務生用得著你管嗎?老子上這花錢就是找樂子來了!滾出去!”
張郡眯起了眼睛,沒有說話,上前拽起了那個女孩,就要出去。
“喲嗬嗬,你這是要英雄救美啊!”那人攔住張郡,去拉女孩,張郡側身一擋,,把女孩推出門外,說道:“你先出去吧!”
“媽的,你敢放走她,我今天就不信了,十分鍾不把她送回來,我就把你這破地方砸了!”花襯衣說完氣勢洶洶的坐回到沙發上。
張郡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隨便吧!”
阿傑給張郡他們開過會,來舞廳玩的客人,醉酒的比較多,尤其有些豪商富賈,高官公子,言語說高說低的,別搭理他們,但真正有鬧事的,一點也別慣著他們。張郡也知道,敢來阿傑這鬧事的,幾乎是沒有。
張郡下了樓,看見阿傑正好回來,阿傑每天也不知在忙些什麼,他在舞廳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阿傑看張郡的臉色有些不對,問道:“怎麼了?張郡。”
“沒什麼?阿傑,樓上有幾個客人喝多一點。”張郡大致的和阿傑說了說。
可就在這時,樓上幾個女孩驚慌失色的跑了下來,“葉老板,葉老板,6號客人把屋裏都砸了!”
“什麼!”阿傑聽見往樓上跑去,張郡也緊隨其後。
阿傑進了6號包房,看見裏麵一片狼藉,茶幾也翻了,果盤酒瓶散落一地,“幾位大哥,這是怎麼了?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可以說話!”
“你他媽是幹啥的?”
“舞廳是我開的,有什麼事你們可以和我說。”
花襯衣看著阿傑,指著他身後的張郡喊道:“你是老板?你問問那個小比崽子咋回事,今天不把那個小婊子找來,老子沒完!”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阿傑臉色變了。
“我管是他媽啥地方,今天玩不好老子就不開心!”
“這怎麼了?阿傑!咋回事?”老阮小然一幫人聞訊上了樓,進了6號包房。
阿傑掃了張郡和老阮他們一眼,一努頭,“他們既然不要臉,就別給他們臉了!”阿傑出了屋,把門給帶上。
“哎,哎!你們想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屋裏傳來喊聲。
“叮當!啪啪!哎呀……”
聽見喊叫聲,鄰屋包房的客人紛紛探頭出來,看看怎麼回事。
阿傑在走廊解釋著,“沒事沒事,不影響你們,你們繼續玩,這屋有幾個客人喝多了。”
“哐!”
“哢!”
別屋的客人把門都關上了。
不一會,沒動靜了,阿傑推開門進了屋。
那哥五個全在地上趴著呢,阿傑坐到了沙發上,問花襯衣:“這回開心了嗎?”
“你敢打我,你他媽給我等著!”
“啪嚓!”老阮一酒瓶子在他的腦袋上爆開,罵道:“他媽的還不老實!”
花襯衣也挺生性,雙手按地還要起來,老阮照著他的臉又是一腳,直接把他踢翻了個。
阿傑竄上前在地上撿起一個盛水果的盤子,在他腦袋上砸了起來,“我操你媽,我等著你,我等著你…”好在盤子是塑料的,隻是砸出了幾個大包。
“咣當!”阿傑把盤子扔在了地上,看著另外幾個人,“我告訴你們,這屋的損失掏五千元錢完事,要不誰都走不了!”
一個人爬起來,對阿傑道:“大哥,五千也太多了吧!”
“我操你媽!”老阮又掄起酒瓶子要砸過去。
那人抱著腦袋,“哎呀,別打,別打了!我掏,我掏!”
幾個人湊了三千多元錢,遞給了阿傑,阿傑把錢扔在沙發上,“不行,少一分都不行!”
這人看花襯衣趴在地上也不動了,掏出電話,看向阿傑,“大哥,我打個電話,讓人送錢來。”阿傑一揮手,他走到牆角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