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關於你和伊迪絲發生的事。我知道她試圖攻擊你，盡管你試圖幫助我們——但那是因為你……一個惡魔，你知道嗎？”
我皺著眉頭，抬頭看著他。
“不，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並不真正理解……社交互動是如何運作的，對吧？
我聳聳肩。
“我對它很好奇，但我不在乎我是否能理解它。這並不是說一旦我離開塵世我就需要知道它。”
“我知道，隻是……”
他猶豫了一下，試圖想說些什麼。他最終放棄了，隻是低聲咕噥著。
“我想我不應該因為你是惡魔就歧視你。”
我不確定這是什麼意思，但我接受了。太陽升得更高，我們繼續走了一會兒。然後我有了一個想法。
“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回哈澤爾伯裏去？我們不想知道盧塞納去了哪裏嗎？”
“如果我們現在追查到他，我認為我們不可能贏。尤其是在伊迪絲沒有任何召喚的情況下，他幾乎無法幫助我們——她說她知道一些咒語，但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傷害一個50級的惡魔。”
我停了下來，想了想，然後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傳票？”
“烈酒。”
“哦，像櫻花？”
“是的。[召喚師]是一種[法師]類型，與精靈簽訂合同為他們戰鬥。由於精靈與惡魔一樣，在凡人領域天生比同類等級的怪物更強大，因此他們能夠與比他們高出10級的敵人戰鬥，並從中獲得更多經驗。因此，大多數精靈與[召喚師]配對比他們更高的等級，分享他們共同對抗強大敵人的經驗。”
我揚起眉頭。
“如果隻是靈魂在為召喚者戰鬥，為什麼召喚者要獲得任何經驗？”
“因為【召喚師】擁有提升召喚戰鬥力的技能。這是一種共生關係——雙方都能從這種安排中獲勝。”
“一個靈魂能從中得到什麼？我不明白。”
他聳聳肩，不置可否地回答。
“他們每天也會得到少量的法力。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用它做什麼，但我想這和惡魔召喚很相似吧？”
伊迪絲一直走在前麵，突然轉過身來。她用手指著丹尼爾，狠狠地罵了他一頓。
“靈魂召喚根本不像惡魔召喚。”
那人嚇了一跳。他舉起一隻手安撫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的！把我們為與我們並肩戰鬥了幾千年的靈魂舉行的神聖儀式與祭拜惡魔的召喚相比較？完全不同！你怎麼了？！”
那個女人指責他，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然後她把怒火指向我。
“看看它！你怎麼能對那東西這麼友好！即使到了這裏，它也一定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胃口而吃了人！你怎麼能這麼卑鄙地把自己和它聯係在一起？”
“聽著，我剛告訴她我會幫她的。她想回陰間去，然後……”
丹尼爾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我交叉雙臂。
“我沒有吃任何東西來這裏。太惡心了！我決不會那樣做！”
她說話很簡單，瞪了我一眼。
“你會的，你做到了。所有的惡魔都是這樣的。你們都是同樣的邪惡生物，隻會殺人和毀滅。”
我眯起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我不是惡魔，我是薩爾沃。”
“我不管你叫什麼名字。對我來說，你隻是另一個怪物——”
一支箭落在我們之間的地上，我放下爪子。我眨了眨眼睛，盯著射彈。
“那是什麼——”
“媽的，那是——”
它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