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初掃了一眼葛鷓戲謔地說道:“盟主大人,我和聞城主都作了一首賞月的詩歌,盟主大人就不要害羞了,來,大家歡迎盟主大人來一首小詩。”
眾人哄堂大叫,一起起哄,葛鷓弄得麵紅耳赤,隻得告饒道:“嗨,不瞞大家,若是掙紮沙場帶兵打仗我毫無問題,嗯,在家種地或者經營店鋪也是及格,若是讓我吟詩作對可是為難於我。諸位且自樂,諸位且自樂。”
眾人當然不允,正在起哄之時,忽然聽雲豹喊道:“諸位大人,各城抽調的援軍到了。”
葛鷓趁機逃過玩笑,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子初,來到城牆邊,向城下望去。他這一動,眾人誰還敢坐在桌子上,相互擁簇著,順著城牆往下看。
朦朧的月色之下,一隊隊步兵雄赳赳氣昂昂地直奔解元城而來,旗幟皆是觀山盟的寒岩戰旗,穿得是清一色銀盔銀甲,湛藍色的戰袍,被月光一照越發地朦朧起來。
聞塵看著眼饞,眼巴巴地望著葛鷓,小心翼翼地說道:“盟主大人,您看我們解元城的部隊什麼時候可以換軍輜,我看這一身的精致鎧甲實在眼饞。”
葛鷓嘿嘿笑道:‘聞城主,你看到這隻是下屬諸城的隊伍,我的三大精銳主力,寒岩重騎,寒岩輕騎,寒岩甲士還沒有到,更別說修真者軍團了,放心,軍輜各城都有,少不了你解元城的一份。”
聞塵連忙稱謝,解元城的名流們均是麵帶喜色。
不多時邊陲城步兵統領,張不言的親弟弟張不語,雲城步兵統領雲梟,進士城步兵統領周玉龍,霹靂城步兵統領吳權,四位將軍一起走上城牆,來到葛鷓身邊,噗通一聲齊刷刷地跪在葛鷓麵前?
“盟主大人,下屬們接到命令,日夜不停趕來,今日交令。”
葛鷓連忙相攙,目光所及,見他們四人身後站著十幾道身影,正是自己的結義兄弟,白月洞三十三友中的十幾位。葛鷓樂得一蹦三尺高,搶步來到眾兄弟的麵前,笑道:“諸位兄長,你們怎麼跟著他們來到了解元城?你們不是去給長生大聖賀壽去了嗎?”
赤麵蛇鷲精放下折扇,拉住葛鷓的手,展顏笑道:“賢弟有所不知,我們在長生大聖那裏住了一月有餘,住得是心煩氣躁,吃得是頭暈眼花。長生大聖的親朋好友太多了,丫丫叉叉看著都覺得煩悶。我們幾人喜靜,和長生大聖告罪,提前回來了,野豬大哥領著那幾位兄弟還在那裏吃酒。”
巨角青牛接口道:“就是就是,原本我們就是尋常的妖族,去哪都是開懷暢飲,吹牛拍馬,那叫一個逍遙快活。自從老幺你發跡之後,我們兄弟跟著沾光,去哪裏都被人供起來,說得都是虛假的官話,喝的都是裝模作樣的官酒,實在是掃興,這不是來找你喝酒,順便摔兩跤,嘿嘿,我特意學了新招式來對付你。”
宋子初也不敢托大,葛鷓對於這三十三個結義兄弟向來是不講道理的好,他連忙走到眾妖麵前,笑道:“諸位哥哥,趕緊入座,聞城主,通知雲豹也上來吧,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解元城的名流這回開了眼,十幾位大妖有書生打扮,有將軍打扮,有道士打扮,有俗家打扮,雖然都是獸徽在身,卻無一絲妖氣,反而各個仙風道骨,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神韻。
他們哪裏知道,葛鷓對於自己的結義兄弟向來是無限供應丹藥靈寶,這三十二人渾身上下都被瓊漿玉露澆灌透了,每日皆用丹藥充饑,身上連一絲雜質都沒有,比葛鷓更加充滿道韻,一個個簡直是行走的人形丹藥。自和那些茹毛飲血,剝皮吃心的妖族氣質不同,更別說這三十二人為了能融入觀山盟,都盡可能地消除身上的獸徽,因此比葛鷓更像是人族。
觀山盟第一憨憨鋸齒鯰魚精來到葛鷓麵前,取出藏在袖中的金磚,一拉葛鷓的衣袖,甕聲甕氣地說道:“在城下我聽說那會元城來了幾隻大妖?明日我去交戰,小幺你放心,你看我砸不砸他們就完事了。”
(每天我憨哥鋸齒鯰魚精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