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結緣皆由義氣生(1 / 2)

頃刻,王天彪在三人的圍攻下身上被數十刀,王天彪眼看著大勢已去,就鼓足了力氣的對司馬林大喊:“公子快跑啊,”他希望能多纏住這三人一會讓司馬令好脫身,可是司馬令在一邊呆呆的看著,沒有一絲去意,很顯然,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已經使他心靈不能承受之輕,在他眼裏今天所有的一切好像就是在做夢一般。王天彪一看這樣的情況,心裏不禁一陣的悲楚,心想完了,老主人托付自己的事情已經了結,心意已死,手中的刀也就慢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黑衣人的刀夾著風迎麵砍來,王天彪閉目待死。

就在刀鋒已經快接觸到王天彪的門麵的時候,一枝長箭帶著嘯聲,射向黑衣人的刀麵,‘鐺啷’前一個黑衣人手中的刀再也帶不住了,脫手飛去,這把刀磕向另一個黑衣人手中的鋼刀一起跌落在右側一丈開外,三個黑衣人一驚,一枝輕飄飄的箭射來有如此的功力,並不是一般人所為,舉眼四望,隻見在不遠處一個土堆上有五六個騎馬的人,個個彪悍異常,其中有一個人身穿虎皮,身材墩實,手持著彎弓盯著這裏。那兩個黑衣人感到今天碰到了很厲害的人,不想惹麻煩,就想起身走掉,但那個被王天彪砍傷手臂的黑衣人,還想發泄一下對王天彪的怨恨,奪過王天彪手裏的鋼刀,向王天彪砍去,想報這一刀之仇,在這時又響起了一聲長箭刺破空氣的聲音,那個黑衣人被長箭穿胸,身子被長箭帶著直飛起五六步遠然後釘在身後的樹上,另外兩個黑衣人一看這種情況知道自己萬萬不是敵手,撒腿上馬就逃。

土堆上的幾人中有一個麵長三縷胡須,神清俊朗的中年人,見他微微一笑:“既然下手了,還有走的可能嗎?”回頭向那個拿著弓箭的人看了一眼,這時兩個黑影人騎著馬已經跑到近兩百步之外了,一般的弓箭已經勾不著他們,土堆上一個五大三粗,滿臉絡腮胡子的壯漢說:“看看四弟近來的功力如何”話還沒有說完,那身著虎皮的漢子幾乎是連珠發箭‘嗖嗖’兩聲,看著遠處已成為黑點的快馬上的人倒了下去,射箭之人膂力之強,箭法之高超可見一斑。

這群人來到司馬令麵前,王天彪已經是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有數十道傷口正在往外冒血,眾人看看四周,接近夜幕的黃昏下,幾十具屍首在餘輝的襯托下顯得那樣的詭秘。那個射箭之人下了馬來到一堆屍體麵前彎下腰查看著死者的傷口,‘咦’他的臉上有些不對,又走到一些屍體的麵前看著,看了大約有幾十具,他沉思了一會,來到那個中年人麵前說道:“大哥,好像是河南清風幫所為,又像是青海紅鹽堂的手法,小弟我實在搞不懂了,相隔幾千裏他們怎麼會攪到一起。”那個中年人下了馬,隨行的幾人也下了馬跟著,中年人來到屍體麵前看了幾具,也走到較遠的地方看了看另外幾具屍體,不禁低聲暗道:“幾千裏地!他們遠道而來殺人是為何?”說著這個中年人來到王天彪的麵前,王天彪感激的望著他們,中年人問:“你為什麼會使少林的武功?”王天彪知道這幾人沒有歹意,就說自己少年時代在嵩山少林寺學過武功,三年後自感武功不錯,就下了山投靠了司馬鄴做了他的家臣有十年了。

“哦,這些人都是司馬鄴的家人?”中年人指著一眾屍首

王天彪流著淚說了剛才所發生的事,全家都死了,又指著旁邊發呆的司馬令說:“這就是司馬大人的唯一血脈了,他的小公子”

司馬令在一邊呆呆的看著慘死的父母,眾人的話也沒有聽在耳裏,他隻有六歲,在遭難之前幾乎沒有單獨出過家裏的大門,突遭驚變,這時幾乎就閉塞了自己的心智,他不知道自己將來的日子怎麼過,該怎麼辦,隻是無望的看著父母的屍首。

這個中年人看司馬令一副呆呆的樣子,沒有作聲,就對身邊的一個長滿絡腮胡的大漢說了幾句,那個絡腮胡子從懷裏拿出幾個小瓶蹲在王天彪的身邊查看著傷口,依著傷口的深淺,打開小瓶悉數將傷口敷上藥,嘴裏念叨著:“虧你是少林弟子,我大哥讓救你,是因為他與少林寺有一段說不清的緣分,不然你的小命就沒了”。

看看已經是接近晚上,中年人思索了一會,就對眾人說不能看著這些人橫屍荒野,要他們挖幾個大坑就地掩埋,幾人趁著微微的天色亮光,就在附近掘了幾個大坑,將眾多屍首十幾個或二十個堆在一個坑內掩埋。王天彪這時身子感到稍微好些,有些力氣,就用刀在地上挖了可以掩埋兩人的坑,將司馬鄴與夫人的屍身放在坑內,讓司馬令過來最後看看父母一眼,司馬令看著父母躺在土坑內,眼睛沒有落淚,隻是呆呆的看著。。。王天彪將身邊的土慢慢的推在司馬夫婦的身上,轉眼就成了一個小土包。這時天色已晚,眾人點起了火把,王天彪用手柱著一枝樹枝,來到中年人的麵前‘撲通’一聲跪倒,感謝著眾英雄的救命和幫扶之恩,中年人忙將王天彪扶起對他說:“壯士能夠如此仗義,不忘主人恩德,實是感染了我們兄弟,不必多禮,快快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