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族人,罪孽深重!”
正當周淩風以為神之國的使者應該乖巧時,高塔外麵居然傳來了聲音。
火族族長布克蒼白著臉,顫顫巍巍地上前想要跪下,但是他瞥眼看見周淩風,這一下跪,居然沒有跪下去。
“怎麼了?昨日你還對我畢恭畢敬,今天就開始瞧不起我們神之國的人?”隻見窗戶外麵,居然漂浮著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緩緩走來,每個人都感覺到空氣的壓抑,逐漸有種窒息的感覺。
老人目光淩厲,他緩緩走到被綁的兩名使者麵前,伸手觸碰紅繩。
那兩名使者神情得意,嘴角上揚:“這是我們的木將軍,你們今天倒黴,我看火族和雷族沒有必要存在了。”
他們話剛剛說完,就聽見木將軍“啊”地一聲慘叫,抓住自己的手腕,看向自己的掌心。
掌心鮮血淋漓,無數煞氣擴散,化作風刃頃刻將他的頭發斬斷不少。
木將軍看上去狼狽的很,渾身因為疼痛而感到顫抖。
畢竟這可是血魔力量,常人光是靠近,都會被煞氣腐蝕,更何況這是神皇的力量。
周淩風冷冷道:“這可是我的力量,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接觸的。”
木將軍臉色慘白,他化作一道閃電,想要飛快逃離。
周淩風嗤笑一聲,這個閃電可慢的太多,他甚至懶得動,隻一隻手歎氣,無形的虛空就將他拉了回來。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木將軍顫抖著聲音,瞪大著眼睛問。
周淩風自然不會回答,而是反問:“你知道天之國在什麼地方?”
周淩風不提天之國還好,一提起天之國,木將軍瞬間變了臉色,他揮出衣袖裏的手杖,朝著兩名使者咋去,頃刻鮮血腦漿迸裂。
他隨後惡狠狠道:“會有人替我報仇的!”
說完,他整個人爆成血霧消散,竟然選擇了自殺。
周淩風並沒有阻攔,他隻是用手托著下巴,嘴角噙著笑意:“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有趣什麼!你剛才明明可以阻止。”泰勒蔻蹙眉,要是神之國的人知道,火族和雷族一定沒有好下場。
周淩風歎口氣,露出陰森森笑容:“我當然知道,剛才他自殺時,就會有一個奇怪的力量飄散在空中,我想應該是某種信號,不久之後,神之國的人就會過來。”
“你知道,你還不阻止?”泰勒蔻語氣怏怏不樂,她似乎有些喜歡上這裏。
周淩風苦笑:“你誤會了,你想象,即便我們不殺那個什麼木將軍,神之國的人會饒過雷族和火族麼?”
泰勒蔻搖了搖頭。
周淩風繼續說:“這就對了,隻有更多的神之國人進來,這樣我就研究的更加透徹。”
泰勒蔻目瞪口呆,一直隱居在深宮裏的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反客為主的招式。
經此一事,第二天所有雷族和火族的士兵都抱團。
布克則是在大廳裏來回踱步,焦急的等待。
過了一會兒,一直飛鴿飛了進來,布克精神一震,大喜過望地衝過去抓住鴿子。
鴿子上麵寫有字條,他看了看內容,立馬興奮地說:“風族的家夥還是靠譜,居然已經在路上了。”
風二皇子眉毛一挑,畢竟是自己的種族,怎麼可能會馬虎?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隻飛鴿飛來。
布克趕緊去看,卻是滿臉嚴肅和沮喪:“木族的人,不相信我們說的話,他們認為我們是偽造的東西。”
圖拉安慰:“這並沒有什麼,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或許我也不會相信。”
再過一會兒,這次那隻飛鴿衝了過來,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布克吃驚,趕緊上前去看字條,當他看完後,整個手都在發抖:“水,水族,他們,他們被滅族了。”
“什麼?阿爹,這不可能!”布靈驚呼。
布克咬牙:“我的大兒子呢?”
布靈愁容滿臉:“他,他在木族那裏。”
“該死,叫他趕緊回來!老二呢?”
布靈低頭:“我,我不知道。”
“這個關鍵時候,為什麼還要出去瀟灑!真是讓人不省心!”
周淩風睜開“心眼”,很快發現在某個深山之中,有一個氣息和布靈相似的年輕人正在打獵,便說:“是不是長的高大,穿著藍色褲子,頭上紮著一個鞭子的年輕人?”
“對,就是他,你,你怎麼知道?”布克心生敬畏。
周淩風說:“那麼你放心,此時的他正在打獵,就是你的大兒子不太好,他現在正跪在木族的某個屋子前,裏麵似乎睡著某位少女。”
火族人上下臉色發紅,這分明就是火族大皇子正在卑微地請求木族公主聯姻。
蘭木花皺眉:“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以前我多麼卑微,現在的他也這麼的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