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皇宮依然燈火通明,裏麵的燈光耀眼無比,仆人們來來往往,仿佛要給這片地方帶來白天的熱鬧。
格列卡卡王子手持著一個高腳杯,裏麵盛了些許鮮紅的葡萄酒。
葡萄酒的香味撲鼻滿麵,他聞了之後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
“喬休爾,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這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窗外皎潔的明月,喝了一口紅酒,然後說話。
身後的喬休爾一直跪在地上沒有起來,他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瞳孔裏竟然出現了些許顫抖,那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懼。
“回稟王子殿下,已經完成大半了,我想很快,您就會獲得一個魂器。”喬休爾強製鎮定的說道,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加速很快,致使臉上的紅潮也出現,不由得低頭,盡量不讓對方看出來。
可是格列卡卡是何等人,他的目光如同鷹隼一樣犀利,僅僅隻是一眼,就已經把這個男人看的透徹。
“喬休爾,你在害怕什麼?”
“沒,沒什麼。”喬休爾感覺頭皮發麻,隻好轉移話題:“我不太明白,為什麼,像您這樣的王子,為什麼要執著於暗之力的魂器?您可是二級使者,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兒。”
“喬休爾......”格列卡卡王子搖晃著杯中的葡萄酒,讓裏麵的液體更加充分的得到月光的滋潤,然後變得更加的透徹和冰豔:“你說的對,喬休爾,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你知道嗎?布絲妮公主當初為了我,什麼都願意付出,她就是一個暗之力的能力者,雖然力量很小,不過的確擁有者魂器。”
“真是可惜了,我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並不能夠使用魂器時,做了一個匆促的決定,那便是甩了她,要是能夠重來,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魂器。”格列卡卡再次喝了一口葡萄酒,隨著“嗯”的愉悅聲,他似乎十分滿意這種沁香的口感。
“可,可屬下不抬明白,魂器這種東西,並不能夠被其他人使用,即便得到了,那也隻是一個無用的裝飾品。”喬休爾想不出來,他隻是畏懼的,又帶著好奇的看著那個神秘的男人。
他知道王子絕對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
“你當然不會明白,因為現在不同了,魂器的出現,有了另一種意義,那邊是魂法器!”格列卡卡突然發出陰森的笑容,就像杯中的鮮豔如血的葡萄酒,越發變得不詳。
“魂法器?”喬休爾瞳孔猛顫,他終於明白了王子的意圖,即便魂器不能夠被使者使用,但是可以用另一種形式發揮魂器的作用。
“你說巧不巧?按理說,暗之力應該是對抗神之力的東西,但是看來,它更像是一個禮物,一個給我們所有使者的禮物。”格列卡卡哈哈大笑,手中的葡萄酒也從窗口扔了出去,狠狠的砸了下去,正巧將一名侍女砸傷。
喬休爾心跳加速,他驟然抬頭,然後說:“似乎是砸到人了,屬下出去看看。”
他剛站起來,轉身正要離開時,赫然發現格列卡卡王子就在門口站著,仿佛他一直都在這裏,而窗口坐著的,隻是一個假王子。
他什麼時候來的?
喬休爾冷汗直冒,密密的汗水出現在額頭上,隻要輕輕用力,就會滲出然後化作流水滾落下來。
“喬休爾,什麼時候開始,你竟然害怕我了?”格列卡卡王子走了過來,他輕輕的拍著喬休爾的肩膀,然後湊仔他的耳朵旁咬道:“難道你忘記了,我們什麼關係?”
喬休爾渾身顫抖,然後閉目不言。
世人從來沒有想過,向來孤高冷冽的格列卡卡王子,竟然是一個雙戀人。
他不僅僅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
喬休爾身體更是顫抖的不停,他當然知道格列卡卡的許多秘密,在他的床下有一個黑洞,洞的延伸處,那裏可是有許多裸的男性屍體,那些都是被他玩弄致死的男人。
“別看怕,喬休爾,你可是我唯一舍不得殺死的小可愛。”格列卡卡伸手輕輕的攬在喬休爾的腰上,然後朝著床上帶去,他揮一下手,窗簾便遮住了外麵的世界。
“你瞧,我向來對你溫柔的,不要害怕。”格列卡卡終於將手探了過去。
在漆黑的夜裏,兩個人發出了重重的喘息聲。
......
在“黃金城堡”之中,周淩風和格蘭列親王同時目瞪口呆,因為菲歐娜公主對他們說的話,實在比晴天霹靂還要震動。
“我絕對不允許將布絲妮裝入我的紙人裏,難道以後我都要帶上她,這無疑是一個監視!”周淩風冷嘲。
“小菲歐娜,難道你要將我最親愛的寶貝女兒交給這樣一個議員手中?他甚至連一點高貴的血脈都沒有。”格蘭列親王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