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誰先開頭的,等司南回過神的時候,他和劉文鏡已經抱在一起學著片子裏的男女親在一起。隻是到底生嫩,隻是二片唇貼在一起,就手足無措了。接著就飛快的分開,記得那個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麼銷魂的感覺。隻是很好奇為什麼片子裏那一男一女貼在一起的時候會有那麼多的呻吟。
回想起從前,司南總是笑得很開心的,也許他對劉文鏡的喜歡就是從那個時候就種在了心裏。所以不論做什麼都是他們一起行動的,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吸完最後一口煙,發動的時候閃了兩個遠光燈,算是和劉文鏡打招呼之後就離開了。當司南倒在床上的時候突然感覺人,真他媽的累。不光身子累,這心也累。家裏冷清清的,床上冷冰冰的,若是劉文鏡在的話,也許就不一樣了……懷著這樣的想法司南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劉文鏡就有點頭暈眼花了,但一想起九點的那個談判就強撐著去上班了,一路上那車開得叫一個亂,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車開到公司的,心裏還在慶幸沒有交警把他攔下來。
到了公司直接讓馬秘書去藥店給買了點成藥,先對付著吃點藥,等一會的談判完了再去睡會。打開電腦將早就準備好的談判要點再仔細的看了一下,再重複了數個重要點之後,就抓緊時間小睡了一會。
其實劉文鏡哪裏睡得著,這個談判關係著公司下半年的收益,雖然眼睛閉著,但一腦門子想的全是這些事情,迷糊之中勉強有些睡意的時候,馬秘密打內線進來了:“劉經理,再有二十分鍾林銳貿易的代表就要來了,您是否提前去會議室做些準備?”
劉文鏡說了聲謝謝,就起身去內衛裏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細細打量了一下依表。胡子還算幹淨,頭發有點亂,領帶有點鬆應該要重新打一個。說說很多項目,但做起來還是很快的,五分鍾後,劉文鏡就一身清爽的出現在會議室。這一次陪同劉文鏡出席談判的是業務的錢副理及業務小林。
九點林銳貿易的代表們準時出現,劉文鏡做為東道主做了一個簡短的歡迎詞。但雙方很快就直接進入主題了。當會議室的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劉文鏡與林銳貿易的代表握手告別。
回到辦公室,劉文鏡當即癱坐在沙發上,頭痛的厲害,額頭上也燙得厲害,真冷阿……
司南今天一天的心都跳的特別的快,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對於這種強烈的第六感覺,一直很準確,所以司南這一天過的是提心吊膽的。還特意打電話回家問候二老是否一切安好。
接到馬姐說劉文鏡暈倒在公司時,司南正監督著店員在做開店前的最後一次檢查時,匆匆和領班交侍了一句之後就飛車趕往市一院。忘了問馬姐劉文鏡在那一區那一床,隻好找總台問了一下。
找到病房時正好看到劉文鏡醒來,在門口猶豫了片刻之後司南還是進了房間。進了房間就感覺整個人渾身上下全是汗,順手就脫了外套。聽到動靜劉文鏡將頭轉了過來。但一有動作頭還是暈得厲害。
司南伸手摸了摸劉文鏡的額頭,再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總感覺相差不了多少:“醒了?接到馬姐電話說你暈倒在公司了,嚇得我差一點就把車開飛起來。一會有罰單你幫我付賬吧。”
聽到司南這麼說,劉文鏡笑了笑,但聽得出聲音裏帶著暗啞:“是你自己超速的,哪能怪我?”
司南拉過劉文鏡的正在掛水的手,低頭像看寶石一般看了半響之後說道:“以後,我們就順其自然吧!你不要再回避我,好嗎?”
順其自然?怎麼順其自然?劉文鏡一臉苦笑的看著司南:“事情沒那麼簡單的,司南,我們應該放棄的。”
“放棄?我放棄過,隻是放棄之後太冰冷了。我不想再放棄,所以我不再逃避。”司南的聲音裏隱約帶著一絲痛苦。
劉文鏡不想在這個問題與司南多做糾纏,隻好改變話題:“你剛才說的馬姐是誰?”司南明白劉文鏡的心思就順著他的話題說了下去:“你身邊有幾個姓馬的?”“姓馬的?若不是我辦公室的馬秘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