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被交到了秦宜柔的懷裏,秦宜柔看著那粉嘟嘟的小臉,淚水終於流了下來。就是這麼個小家夥,在自己的身體裏從一個細胞長到現在,和自己用著一樣的氧氣和養分,陪著自己一起高興和悲傷,可是現在就要離開了。秦宜柔真有從自己身上往下割肉的感覺,她不由得把自己的臉貼在孩子粉嫩的小臉上……
孩子被抱走了,秦宜柔有些悵然若失。葉媽媽過來說:“宜柔啊,你現在是哺『乳』期,情緒波動不宜太大,否則會回『奶』的,啊!”秦宜柔茫然的點了點頭。“宜柔啊,你們想好給孩子起什麼名字了麼?”林護士長過來問道。秦宜柔抬頭看了王禹一眼,輕輕的說:“想好了,叫王瓊!”葉媽媽倒水的動作停住了,王禹也愣住了,要知道這事秦宜柔可從沒有和自己商量過的。葉媽媽勉強笑了笑說:“宜柔,謝謝你,可是你沒必要這樣的。”王禹也說道:“宜柔,你是不是好好想想?”如果女兒真的叫了這個名字,那葉瓊就會無處不在的陪伴他們一輩子,因為一看到女兒,王禹肯定會不自覺的想起葉瓊,那這樣對秦宜柔是不是不公平?自己一直想擺脫葉瓊的陰影,那這樣豈不是要在枷鎖中生活一輩子?
秦宜柔笑了笑說:“我想好了,這個名字我覺得挺好聽,你們不覺得麼?本來他們家‘王’這個姓就挺俗的,可是我覺得搭配個瓊字,倒顯得有些脫俗的感覺!”“那好,就叫王瓊吧,我也覺得挺好聽的!”林護士長笑著說。葉媽媽點了點頭,眼裏分明閃著晶瑩的淚花。見眾人都這麼說,王禹也不好再堅持,他輕輕的走過去,緊緊的握住秦宜柔的手說:“謝謝!”秦宜柔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姚健來了,一進門就焦急的說:“張豔紅的爸爸媽媽不見了!”
王禹一愣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天早上,我去接他們的時侯就不見了!”
王禹的心裏一驚,他想到了朱洪濤電話裏的話: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會不會……王禹的冷汗下來了,問道:“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姚健想了想說:“應該沒事,我問過賓館的服務員,她們說二老是早上退的房,走的時候歡天喜地的!”
王禹點了點頭,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否則為了給女兒伸冤反倒是搭上了兩位老人,那自己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看這情形是,張氏夫『婦』被朱洪濤收買了,回老家了,不過通過這幾天的努力工作,也算是卓有成效,她們也算是為女兒盡了一份心!
秦宜柔想了想說:“那他們可能是被朱洪濤收買了,回老家了,不過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我看現在火候差不多了,咱們也該采取點措施了,否則光靠輿論的力量是不可能把朱洪濤送進監獄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姚健饒有興趣的問,最近江小曼懷孕了,他似乎有些精力過剩而且唯恐天下不『亂』,前幾天他居然給張氏夫『婦』配備了擴音喇叭,讓王禹他們哭笑不得。
“本市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朱洪濤,而且我們朝中無人,所以你們隻能去上訪,雖然把握並不大,但是我們總不能坐等著,現在朱洪濤方寸大『亂』,如果讓他扛過這一陣,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呢!”秦宜柔分析道。
“好!”兩個人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