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按響了門鈴。一個年輕的女人開了門,看打扮應該是個保姆,不過長的很漂亮,看來朱市長家連保姆都要要求質量。朱洪濤在沙發上疑『惑』的看著王禹,他實在想不到這個難纏的家夥怎麼會找上門來,不過自己也不用再顧忌什麼,因為張豔紅的屍體已經火化了。
“王大夫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找我有事?”朱洪濤皮笑肉不笑的問。
“有事!”王禹點了點頭。
“小張啊,泡茶,王大夫,請坐!”
王禹坐在了沙發上。
“有什麼話請講!”朱洪濤客氣的說。
“這……”王禹為難的看著小保姆。
朱洪濤會意,笑著說:“走,書房聊!”
“有什麼話直說吧?”朱洪濤麵無表情的說。
王禹把那張化驗報告推了過去。
朱洪濤疑『惑』的拿了起來,隻掃了一眼,他的臉『色』馬上變得煞白,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王禹心中暗笑,看來無論多麼強悍的人,一旦觸犯了法律,心中的恐慌也是難以控製的。
朱洪濤好不容易控製住情緒,結結巴巴的說:“你……要什麼……條件?”他的手依然在微微顫抖。
王禹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朱洪濤顯然認為他是來敲詐的,不由得微微笑道:“朱市長,這真的是你幹的麼?”
朱洪濤的情緒總算穩定下來了,淡淡的說:“這個你不用管,要什麼條件盡管開出來!”
王禹緩緩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說:“我要公道,朱市長,你能給我麼?”
“你和張豔紅什麼關係?”
“萍水相逢!”
“那你……”朱洪濤愣住了,在他的人生邏輯裏,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僅僅為了公道,就甘冒如此大的風險和一個市長作對?
“我就是為張豔紅討回公道!”
朱洪濤笑了,說道:“人民幣一百萬,明天你就是醫院的副院長,這個價碼你滿意麼?”在他看來,王禹就是借機要挾,之所以久久不願開價,是想欲擒故縱。
王禹搖頭,說道:“我說了,我不是為這個!”
“難道你是真的想讓我去自首?”朱洪濤像看著外星人一樣看著王禹。
“是的!”王禹的態度認真的連朱洪濤都懷疑是自己的腦袋有問題了。
朱洪濤笑了,說道:“王禹,你是不是真的腦袋進水了?這怎麼可能?”
“那我告辭了!”王禹站起身想走。
“等一下!”朱洪濤叫住了他,“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出那份報告的麼?”
“你忘了張豔紅切下的那根輸卵管!”
朱洪濤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這的確是個大的疏忽,雖然屍體已經火化了,但是這個證據同樣是致命的。
“王禹,人民幣五百萬!恐怕你一輩子都掙不到,我們和平解決如何?”朱洪濤咬咬牙說。
王禹不為所動,淡淡地說:“朱市長,不要妄想殺人滅口,如果我們一家受到任何傷害,哪些證據散播的會更快!另外你進去的也會更快!”說完走出了書房。
“那我們就走著瞧!”後麵傳來了朱洪濤惡狠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