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
韓笑感覺喉嚨如同火燒一樣,痛苦呻吟了好一會兒也沒人搭理。
韓笑吃力的睜開雙眼,透過房中一扇破了幾個洞紙糊窗戶映射進來的幾縷陽光,此刻躺在躺在地麵上,身後有幾十捆,捆的整整齊齊木柴。
“喂,有人麼,快來人啊”
韓笑踉蹌起身朝著房門走去用力敲打房門。
房門從門外鎖住,發出哐哐哐的撞擊聲。
“小子,別敲了”
一位穿著粗布長衫的老者將門打開。
“大爺,你們在拍戲麼,能給我點水麼”
沒有攝影設備就一個老頭,穿著一套古樸的衣服,大爺你這麼敬業你家人知道麼,這導演給你多少錢你這麼敬業。
“韓小子,你不是被打傻了吧,說什麼胡話,拍戲是什麼東西”
老頭惋惜的看著韓笑,這小子不是被打傻了吧。
“別開玩笑了大爺,這裏是那啊”
這老頭演戲還上癮了。
“這裏是李府,你昨天莫不是被打傻了”
韓笑楞楞的站在原地,他醒來時確實發現胳膊胸口有很多處淤青。
怎麼回事,難道老子穿越了,跟上了穿越的浪潮了?
經過與李伯的一番長談韓笑此刻已經確瑪德是穿越了,穿越並不可怕,韓笑本就是一個孤兒無親無故,穿越了也沒有什麼可牽掛的。
但是可怕的是他穿越成了一個奴隸,昨晚也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不小心打翻了李家大少爺的白玉茶壺,惹怒了李大少爺被一群下人圍毆,最後丟到柴房。
李伯離開了,帶著憐憫的目光走了。
一個好好的孩子就這樣被打傻了,可惜了,還飛機大炮,拍戲,演技,哎,可憐的孩子。
“爸爸,係統爸爸,你出來啊”
“係統爸爸別開玩笑了,我幼小的心靈承受不來啊,係統爸爸救我”
韓笑無比淒涼的喊到,那喊叫聲,比農村過年殺豬的哀嚎還要慘上n+1倍。
“係統爸爸,我錯了,我不該偷看靜雅學姐洗澡,不該偷靜雅學姐的內衣擼”
“係統爸爸,就看我一片誠意的份上你叫醒我吧,不要在開這種玩笑了,以後我在也不看日本愛情動作武打戲了”
韓笑不死心還在哀求,此刻他多想這一切隻是一場夢。
別人穿越不是皇子就是世家大族的傳人,憑什麼自己成了奴隸,在這個世界最低級的存在,我韓笑雖然沒有扶老奶奶過馬路,沒有見義勇為,沒有仗義疏財,此處省略一萬種好事,但是那些穿越者都做了麼。
可能是可憐韓笑叫的太慘了,一位鞋拔子臉慌慌張張從假山後麵走過來。
“死雜種,喊叫什麼呢,發什麼瘋,找死啊”
鞋拔子臉罵罵咧咧的走了。
蒼天啊大地啊,可憐可憐我吧,讓我趕快醒來吧,這是一場夢。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鞋拔子臉走後沒多久,一位大媽滿臉橫肉在同一座假山衣衫不整的慌亂走出。
惡狠狠的看了韓笑一眼。
“小雜種,敢多嘴老娘撕了你”
語罷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韓笑一臉懵逼,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你們倆不幹好事,怪我嘍,你們倆光天化日能不能找個隱蔽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