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教室裏飛起一片“名”器:講義、課本、筆記本,也有鉛筆、鋼筆、圓珠筆,還有墨水瓶,礦泉水瓶等超常規殺傷性武器;某些高人,居然練起了“銅錢鏢”,拿著一元硬幣去投擲(戰爭,打得就是經濟)···哎,看來,是因為課桌和座椅太長了,也太重了,不大好使,否則也是個不錯的武器。
——既然有人發話了,大家偶爾發泄一下,也情有可原——隻可憐了王棟同學,渾身掛彩,在“文房四寶”中低垂著腦袋。
等到“空中警報”解除了,柳嫣然拉著王靜的手,繞過王棟,走上講台。從課桌上拿起一隻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我們,永遠不參加這樣的聚會!”幾個字。寫完,拉著王靜的手,對著下麵一雙雙溢滿神采的眼睛,深深地鞠了一躬。頓時,掌聲如雷。
王靜不明白柳嫣然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其實柳嫣然自己也不太清楚,她隻知道:現在需要造勢,需要同學們的支持!她隻是覺得,相對於那些有權有勢有錢有地位的人群,自己太弱小了!跟他們鬥,她沒有任何勝算!即使王姐給她們派三百名保鏢過來,最有可能的是:自己三人照樣被送到某些人的床上——卻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既然已經勢成水火,那就把火燒得更大些!既是為了保護自己三人,也是為了內心的一個信念:美人,並非都是賤人!
她現在隻希望引起廣大同學的注意,使自己能夠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陽光下,不要讓那些人鑽了空子。偉人曾經說過:“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現在人家已經知道,是自己幾人破壞了宴會,自己隻能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以應付即將來臨的瘋狂報複!
柳嫣然讓王靜陪她去了下洗手間。洗盡鉛華,露出絕世容顏;挽起馬尾,煥發青春靚彩。
回到教室,頓時響起一片抽氣聲。
柳嫣然落座許久,教室裏“嗡”的一聲響成一片,像是炸了窩的蜜蜂,一時喧囂雜亂,吵鬧不已。負氣壓引起局部雷陣雨——口若懸河、唾液橫飛!
王棟站在柳嫣然的麵前,連頭都不敢抬。柳嫣然低聲說了句:“我們可能會遭遇危險,希望你能保護我們。那樣,我有可能原諒你的無心之過。”
王棟幾乎要感激涕零了:如果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的推動下,成了別人身下的“呻女”——那這個罪過,可就犯得太大了!這種恥辱,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也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的!
真正的男人,寧可自己流血,也不要女人流淚!
王棟頓時渾身充滿了鬥誌,雄糾糾氣昂昂的回到了座位上,開始招募“校花親衛隊”——呃,看來:男人的勇氣,來自美女的語氣;男人的血性,來自美女的靈性!
王靜左手捂著嘴吃吃笑著,用右手食指輕戳柳嫣然的小蠻腰,低語道:“嫣然,你剛才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烽火戲諸侯’啊!?”
柳嫣然也低著頭笑了起來:給別人一個機會,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機會;現在這個時候,應當拋棄前塵舊怨一致對外。“呃,怎麼就想到了一九三七年呢?!真是個白癡!”柳嫣然暗罵了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當教授前來上課的時候,教室裏已是一塵不染,而且閑雜人等一個也無——都跑回去招募隊員了!
接近下課的時候,柳嫣然收到了王姐的短信,說三名保鏢已經到了學校南門,說了隊長的名字——陳圓圓,附帶陳圓圓的手機號碼。柳嫣然回信問道:婷婷認識她們三個嗎?王姐回到:認識。柳嫣然就鬆了口氣。
於是,柳嫣然給陳圓圓發短信,讓她們直接去藝術學院排練室找李婷,自己跟王靜下課後就去找她們。
陳圓圓回信也很簡潔:明白。
當柳嫣然跟王靜再次走出教室樓時,不禁嚇了一跳,一群學生舉著橫幅站在樓前,上書:“保護W大校花,捍衛男性尊嚴”;“莘莘學子,不懼權錢”;“保護後花園,抵製侵略者”···搞笑的是,居然有人打出:“驅除韃虜,還我河山”的口號。看來,學生們始終是熱血青年啊,無論怎麼腐蝕,也輕易抹不去他們的青春湧動,激情澎湃。
王靜喃喃道:“嫣然,你確定他們是正常的?!”
柳嫣然也是囈語似的說道:“不清楚,因為還沒看到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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