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蒙德城,感覺心曠神怡。
倒不是說蒙德城給人壓抑的感覺,而是作為一個懶癌晚期的禦宅族,常年看到的是都是很小的空間。
突然身處廣闊的,沒有磚瓦的自然之中,頗有種豁然開朗的舒暢。
“走吧,第一站,七天神像!”
風起地的七天神像有股很濃鬱的風的氣息,這並不隻是因為溫妮莎。
所以有的懶人比我還能睡。
澹台問月凝視著眼前的風,喃喃道。
風裏全是誒嘿的聲音。
“無趣,溜了。”
隨手給某個屑風神丟下幾個自在鬆石,澹台問月就離開了。
風神雖然處於沉睡,但是活絡的風依舊能讓他感知到外界。
“所以,她一定不是的對吧。”
說著,神像前的鬆石瞬間消失,一道風元素,吹向大地的方向。
然而澹台問月並沒有駐足不前,所以,她並沒有感知到屑風神的舉動。
“接下來去擼擼狗狗好了。”
“來客人了。”北風之王一聲令下,整個奔狼領傳來一聲聲狼的嚎叫的聲音。
一時間群狼蟄伏。
這是狼群中一種王與王相互會麵的禮節。
“北風狼王,一點也不可愛。”
澹台問月一步步向深處走去。
然而到了狼王所在之地,某位傲嬌狼王並不理會澹台問月。
“你來這幹什麼,狼的領地並不歡迎人類。”
一開口就是老傲嬌了。
“隻是剛剛醒來,看看老朋友。”
“話說,你這手術在哪做的。”
“不提這事我們還是朋友。”
在氣頭上的澹台問月狡黠的一笑,反手掏出一些肉,就地烤了起來。“啊嘞嘞,這東西真香啊。”
作為靈體的狼王自然吃不到,也聞不到,隻能看著美食在眼前卻幹瞪眼。
“話說你旁邊那小孩是誰。”某位屑問月明知故問道。
此時的風聲傳來一陣低語。
“嗯。”澹台問月歎了口氣,“雷澤,對吧,來吃肉嘛?”
“去吧。”狼王發覺雷澤用詢問的眼光看向自己,“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怎麼和我對付,但確實是我們的盧皮卡。”
“你看她腰間的狼牙配飾。”
雷澤看到了那顆牙齒,“這是?”
“我的斷牙。”
“可惡。”狼王看著眼前和諧的兩人,內心有點傷心。“果然雷澤還是人類,應該要讓他回去。”
在狼群之中成長的人,卻始終與狼不同。
人終究是屬於人的。
幾千年來狼王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但每每都要經曆這些,卻每次都很傷感。
他心裏知道,雷澤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雷澤安心的吃著烤肉,而澹台問月肆無忌憚的撫摸著雷澤的“毛”。
“毛茸茸的,可莉說的不錯,的確是舒服啊。”
“咳咳。”狼王打斷了兩人的溫馨時刻,“雷澤,要不你和她離去吧。”
“你們真把我當托兒所了是吧...”澹台問月滿臉黑線。
“不去,我是狼,要待在狼的領土,這裏有我的盧皮卡。”
“你看這孩子不願意去,挺好的。再說我就是出來去璃月旅遊的,你看他跟著我這不是...”
“沒的商量。”對於他來說,長痛不如短痛。
“他還是個孩子,根據你的規定,他成年之後才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