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並沒有注意到此時身旁的的澹台問月犀利的紅黃相間的瞳孔一閃而過。
“哪有那麼誇張。”巴巴托斯砸吧砸吧嘴,“這酒唇齒留香,回味無窮,好的很啊。”
“是是是。”澹台問月無語的看著眼前的老酒鬼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著,全然沒想明天究竟有多重要。
“話說明天你可是要帥氣出場的,不能少整點?”澹台問月把眼前的酒杯放下,反倒開始勸阻了一番。
“這有什麼關係呢?”巴巴托斯清風一吹,身上的酒味立馬便換成了原本清爽的微風的味道。
“所以說,你怎麼不來一口呢?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收集很久才攢的材料。”
“是辛辛苦苦找別人收集的吧。”
“呃...這個,反正你就是說你喝不喝吧。”
“好好好。不過不確定要我喝嘛?”
“不然嘞?”
“那好吧。”澹台問月看了看一臉熱忱盼望的騷年,於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嘿嘿,就是這樣,喝下去吧!”在一處難以察覺的的街角,一個黑影眼睜睜的看著澹台問月喝光了那杯酒,之後便低頭消失於茫茫夜色之中。
而克留茲理德則帶著喬達正準備慢慢的潛入了他心儀女孩的住處。
在羽球節悲劇的前一天,或許隻有希望和愛情能緩解悲慘命運女孩的傷痛。
好在此時的駐地四周護衛並不是很嚴,大部分的奴役和騎士全被安排在羽球節的街道上進行布置和巡邏,沒想到這種黑暗的節日還能帶給他們如此的便利。
“看來又承了一次貴族的情了。”
“說實話明明是風神和他女神的情吧。”
“也對。”
兩人說說笑笑緩解著緊張的情緒。
好在眼前隻有兩個人在小屋門前轉悠。
然而等待這兩個打醬油的則是一聲鍾鳴。
隨後,兩人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於是喬達換上巡邏的衣服,克留茲理德在外麵帶上巡邏的東西放哨。
而兩個可憐的醬油小弟則被草草的放到了門後。
“篤篤篤。”
喬達禮貌的敲了敲門。
“是誰?”屋內傳來了少女的顫音,似乎還摻雜有微微抽泣的聲音。
畢竟明天就會是她至暗的時刻,在此之前,她並沒有辦法冷靜。
於是喬達表明了身份,屋內的少女猶豫了一番,然後說到,“你不能進來,被人發現的話,我們一家會慘遭毒手。”
盡管喬達說明了屋外的境況,但少女並不準備拿自己的家人性命做玩笑。
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卻並沒有辦法。
喬達無奈的笑笑,“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在屋外麵守著好了。”
克留茲理德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示意附近還安全。喬達這才坐在門外,背靠著門,向門內的女孩述說著近來的一切。
從追殺到新生,冒險又跌宕起伏的經曆感染鼓舞著門內的少女。
這段精彩的事跡,已經不亞於任何一本故事書。
沒想到在琴師的內心深處,也有一顆向著自由以及宇宙深處的執念。
“真是神奇。”少女的眼中滿是星星,“多希望我也可以出去經曆這五彩斑斕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