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年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副宗主,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您還得排隊,可不能隨意插隊。”
“不過放心,想我死的人,最後都會被我一個一個斬掉,肯定不會厚此薄彼的。”
“我願意給副宗主留一個位置。”
張修壓抑著怒火:“陳安年,如果你真是為代國著想,我勸你最好仔細思考。”
“蒼州大會馬上就要開始,蒼州其他勢力對代國同樣蠢蠢欲動,沒有天勝宗的庇護,你真以為代國能平穩度過蒼州大會嗎?”
陳安年一副關我屁事的表情:“什麼狗屁蒼州大會,老子不承認它,還就不去參加了,怎麼滴?”
“副宗主,你就別動這些心思了。”
“我們代國人沒什麼資源,也沒什麼實力,但就是骨頭有點硬。”
張修冷笑道:“陳安年,你以為蒼州大會隻是簡單的會議嗎?”
“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更加複雜,蒼州大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決定了蒼州上百億民眾的生死存亡。”
“尤其是這一次,更是重中之重!”
陳安年沒有說話,蒼州大會他的確不清楚,沒必要和這家夥辯駁。
張修頓了頓,繼續說道,
“陳安年,仇恨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消退的。”
“你真忍心看到代國百姓,因為你的拒絕投降,而妻離子散,橫屍遍野嗎?”
陳安年怒火中燒,眯著眼睛,咬牙切齒道:“難道你們做的還少嗎?”
“我陳安年沒有資格,代替那些慘死的同胞,原諒你們這些劊子手。”
“我隻有一個資格,那就是把你們這些劊子手,送過去,見他們!”
說完,直接把傳音玉符扔給那個天勝宗的人。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滾回去吧。”
“等你再過來,陳大爺親手斬了你!”
陳安年話還沒說完,那人就一溜煙跑了。
沒辦法,陳安年在剛剛那一戰,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隻有等宗門內的副宗主前來,才能對付這個家夥了。
陳安年回到代國陣營裏。
大家都眼巴巴看向陳安年,很想知道剛剛在談些什麼。
陳安年笑了笑,朗聲說道:“各位戰友,剛剛是天勝宗副宗主找我。”
“他說想讓我們投降。”
“大家說,我們能投降嗎?”
話音未落,就有聲音響起,
“不能!誰投降誰特娘的就是豬狗不如!”有武者大喊。
“就是,血海深仇已經鑄下,大不了就是一死,怕個屁!”
“反正已經殺了一個,算是保本了,多殺就是賺,決不投降!”
……
代國武者們一個個都在大喊,群情激奮。
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著殺氣。
這是國仇!
絕不能投降!
陳安年笑著壓壓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動:“剛剛我就這樣回絕了他。”
“除非他天勝宗宗主解散宗門,帶著宗門裏的頭頭,跪到咱們代國邊境上自裁,我們也許可以接受他們的投降。”
“否則斷無可能!”
一眾武者高聲呼喊,
“對!想讓我們投降,就是在做夢!”
“誓死不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