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邦起身,看著跪了一地的顧家子弟。
“一群廢物!”
“有誰是叛徒,自動站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但如果待會兒被指出來,必死無疑!”
一股強大的威壓,彌漫在宗廟前。
隻有對一切都不清楚的顧南枝,正好奇地看著陳安年。
終於有人經受不住如此恐怖的心理壓力了。
跪了出來。
有一就有二。
不多時,就有十三個人跪了出來。
“很好!還有嗎?”顧文邦大聲喝道。
這下子再也沒人有動靜了。
“接下來,開始指認!”
“指認出來的,有賞!功過相抵!”
話音未落,就有人開始狗咬狗了。
又有六個人被指認了出來。
顧文邦也不聽那些人的解釋,直接一翻手掌。
這群人全都被埋了。
地麵上一點痕跡都看不出。
陳安年大呼高級。
這種埋人方式,真是沒有二話。
絕了!
“叛徒隻有這麼一點,我很欣慰,但我也替你們丟臉。”
顧文邦冷冷地說道,“叛徒的人數沒你們多,結果呢?”
“要是我真死了,你們是不是也就跟著成了真的叛徒?”
“看來平時我對你們疏於管教了。”
“接下來,迅速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把已經被滲透的家族勢力,全都清理出來。”
顧文邦大刀闊斧,解決了內城的事情,顧家總算暫時安定下來。
宗廟前,還剩下那五個準備逃跑的徐家人。
土牢打開。
這五個人已經被全部困住,動彈不得。
“說吧,哪一家的?”
五個人沒有一個說話。
“有意思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顧家的人呢?”顧文邦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走到那個眼上有疤的中年人麵前,瞬間出手。
“噗嗤!”
陳安年趕緊捂住小南枝的眼睛。
這個老顧,太特娘的血腥了。
“啊!”
中年人再也支撐不住,慘叫出聲。
顧文邦扯出了他的脾髒,正常人很快就會死,但他是武者,還是強大的武者,一時半會死不掉。
可這股內髒被扯出來的劇痛,卻一點不少。
“不對,你脾髒神沒有淬煉,不是我顧家人。”
顧文邦甩掉手裏的脾髒,又一次把手插進了這個中年人的肚子裏。
“嘩啦……”
又扯出肝髒,“還不對!”
鮮血嘩啦啦直流。
顧文邦麵不改色,“你們也都不說?”
“好!果然是硬漢子!”
顧文邦又一次出手,這次連心髒都扯了出來,隻有血管還連在上麵。
“原來你淬煉的腎髒神!”
“徐家人。”
顧文邦擺擺手,中年人連帶著他的內髒全都被埋掉了。
“何必呢?你們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顧文邦把沾滿鮮血的手,按在其他幾人的衣服上擦了擦,“說說看,你們有什麼計劃?”
依然沒有人說話。
一個個都看著顧文邦,沒有一個低頭。
“徐家人的確有骨氣!”
顧文邦鼓掌讚歎。
其中一人,突然惡狠狠地看向陳安年,
“藥玄!你必死無疑!”
“林家和徐家,都不會放過你!”
“還有那個陳安年,你們等著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