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替你們好好點把火!”
陳安年哈哈大笑,好似來到了自家院子。
四周全都是護衛,城主府的家眷全都躲到了最裏麵。
陳安年龍行虎步,目光如電:“散開!”
“否則,死的人隻會是你們!”
四周的護衛已經被嚇破了膽。
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事情,偌大的南鬥城,竟然被一個人攻破了。
付出那麼大的傷亡,卻連對手的戰力上限都摸不出來。
太可怕了。
剛剛來助戰的三名強者,可全都是武陣境啊。
就這麼被幾招殺敗。
差距太大了。
這還是通竅境嗎?
為什麼感覺已經超出了開竅三境?
鍛骨三境的強者也不過如此吧!?
這些護衛雖然張弓搭箭,手中舉著長槍,但根本不敢上前。
不是他們不想上,而是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怎麼打?
上去不是死,就是半殘。
“退下!”
陳安年高聲喝道,“冤有頭債有主,我今天隻殺鄔權銘,與你們無關!”
說著,在所有護衛驚恐的目光中,陳安年找到了火,直接點燃了城主府外圍的屋子。
陳安年還不過癮,直接催動氣血,鼓動大火燃燒。
不到一分鍾,大火便衝天而起。
“鄔權銘,好好看看老子給你點的火!”
陳安年狂然大笑。
這一刻,整座南鬥城,都籠罩在陳安年的囂張霸道之下。
……
青山宗,
鄔權銘在大軍的護衛下,靜靜等待著。
千名護衛搜山,一座守拙峰而已,陳安年肯定躲不了太久。
然而,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搜山的護衛卻遲遲沒有發現。
從山腳開始,一寸一寸往上搜,就連一些險峻的山崖,都有護衛去搜查,依然一無所獲。
鄔權銘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另一邊,時刻關注徐守樵和夏龍雀傷勢的李少典,終於鬆了口氣。
幸虧陳安年給的星辰酒效果驚人,慘烈無比的傷勢終於緩和了下來,換做其他人,命再硬也要死。
“鄔城主,我如果是你,就趕緊出去追捕,在青山宗耗著,難不成我們還能管飯不成?”
李少典起身看向鄔權銘。
“不勞李峰主關心,找到陳安年,我自然會撤兵!”
又過了半個鍾頭,守在宗門外的護衛,接到了從南鬥城飛來的信鴿。
打開信件,麵色瞬間陡變,
“敵襲!”
“南鬥城遭遇敵襲!”
刺耳的警戒聲響起。
宗門內的所有護衛心頭紛紛一跳。
鄔權銘麵色陡變。
不多時,一名通竅護衛拿著信件過來。
鄔權銘目光一掃,身上的氣勢再也壓製不住。
“好!很好!李峰主,好手段!”
“哦?難不成找我的四徒弟了?”李少典挑了挑眉。
鄔權銘咬牙切齒道:“陳安年一人,攻打南鬥城!”
“還需要我去找嗎?”
鄔權銘高聲喝道:“撤退!”
隨後對著身邊的傳令兵迅速說道:
“青山宗外留三千護衛軍,繼續圍堵,防止陳安去而複返;剩下所有人,回城!”
“是!”
大軍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時刻崩勁心弦的眾人,全都聽到鄔權銘的話了。
陳安年逃了出去,不僅沒有隱藏蹤跡,反而攻打南鬥城!
這個瘋子!?
真的不要命了嗎?
李少典臉上的笑意瞬間散去。
拉著徐守樵和夏龍雀,迅速朝守拙峰趕去。
“師兄,剩下的交給你了。”
這句話是對林遷海說的。
林遷海看著李少典的背影,長歎一口氣。
師弟啊,
當初你來做宗主多好?
你卻說守拙峰的劍,隻能留在守拙峰。
“薛懷長老,還請速去守拙峰,治療受傷弟子。”林遷海對薛懷說道。
薛懷旋即領命前去。
林遷海轉身看向聚在天台山上的一千多名弟子,長歎一口氣。
青山宗啊,什麼時候才能恢複當年榮光?
當年可以覆滅一國的力量,如今卻被一座小城圍山。
若是祖師爺泉下有知,恐怕會氣死吧?
怪不得師弟不願做這個宗主。
太憋屈啊。
可是,還得忍,必須要忍到道宮三境才行。
陳安年,和師弟當年好像啊……
骨頭硬的連頭都低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