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秀說:“你真的和別人不一樣,人家懺悔是對過往的行為,是為了不再犯,你卻設定了未來,別懺悔,邊為懺悔找標的,聽你的話,不知道是正能量多,還是負能量大。”
梁如水說:“藥科應當也偏理科,能量在物理學上是標量,隻有大小,不是矢量。標量是沒能方向的,給沒有方向的一個名詞加上正負向,我們的民族真的會變通科學詞彙使用地方。”
張清秀的早飯快吃好了,她說:“與土坯說話全是地窖詞彙,與科學家講話全是科普教育,我不去評價你,我的評價對你也沒有意義。我現在就去和秦姐說,隻是梁哥,我想你不會為我的說法方式或內容生出氣來吧?”
張清秀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山風、人潤、水洗,己經比才出地窖時好看多了,頭發飄逸、粉嘴吸人。梁如水說:“我向來說話不拐彎,我老婆現在有身孕,你能陪我回去看看她嗎?上次我陪你回家,作為回報,你也可以還回來。”張清秀抿嘴一笑,去布置當天的生產任務去了。
來到錢開道工作的地方,梁如水說:“錢院長,最近有沒有看到曾老師?自從你們來後,他一個人到遠方的那個山頭去了,我沒有看到他。”
錢開道說:“他是個自由的人,不會主動接近我的,如果你回去看到袁桂楓,也不要故意提及我的名字,她敏感、多悟。現在,粒子對撞效果己經成熟,為何我們的動力一直方向性不好?粒子類人腦不聽我們的指揮,我檢驗了,不完全是我們的身體素質問題,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沒有告訴我們?”
梁如水說:“之前,我與大家是一起工作的,我稱呼的那個聽我指揮的機器人,實質是有腦粒子人,我與她們的間默契時間長,平衡能力高,這是我總結的,是不是默契時間積累會產生正向新物質或新趨向生成,我沒有去研究。如果你懷疑我有別的發現沒有告訴大家,這種猜疑不能傳播,不利於我們團隊進一步合作。如果我真有,我就沒有必要擔風險找到你們,救你們到這裏一起向下研究。”
錢開道說:“現在粒子行動一致性開發是當前的主要課題,你卻一點不安心坐下研究,這是大夥的認為,不是我一個人。如水,我們知道你的智商、悟性比我們高一些,如果你真有所發現,應當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備份,你要清楚,你上次在西部邊界的發揮對我們民族地位的影響力,對我們避免被欺的決定力。”
梁如水說:“粒子對撞我己經試驗多次,我雖然人不在試驗室,可我一刻也沒有停下思考粒子方向的可訓性,就是你說的統一行動的真實理論基礎。至於新發現,我還是認你這個院長,何況,因為呂傾葉的真實與你之間的關係,我不可能再找到比你更親近的人。現在,這裏的一切目前我是幕後的主人,我不需要去思考你在學院時那些你考慮的所謂的政治因素。袁桂楓我隻見過有限的幾次,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是知道的,我出了這樣事後,她應當知道,我們的見麵可能性更小。”
梁如水不想與錢開道在一起時間長,擔心漏嘴。他對蘇玉香說的核心不能告訴錢開道,他在關鍵時刻可以跑國外,如果掌握了粒子的核心指揮係統,梁如水再也對他構不成約束,以他的智商,有了聽話粒子的幫助,反製尋他的能力肯定容易的多。
梁如水帶著張清秀來到了家裏的地方,沒有順坐紀府成的飛機,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去向。為了不刺激呂傾葉,他讓張清秀住在酒店,呂傾葉告訴他,小孩近期在她肚裏活動正常,幾次檢查也一次很好。隻是校方不止一次耐心請她轉告,梁如水的行動一定要有外交策略、民族大義、國家風度、社會和諧。
梁如水說:“他們現在對我還是一套一套的,我不喜歡聽那些,都幾何時了,他們連我的人都找不到,還想控製著我的世界,真是個有夢的機構,隻要夢在,什麼都認為能有。”
呂傾葉說:“我對著小孩的肚子告訴他,他隻要一出生,就如哪吒一樣,有一個具備橫行能力的父親,可以邊疆平亂,可以大洋撈人。”梁如水說:“不可以將欺負他的人腿打斷。”
呂傾葉說:“還好意思提,錢院長他們現在怎樣?他們的家人能團聚嗎?”
梁如水說:“如果不是我,他們自己如今是個什麼結果都說不清楚,帶出去家人,卻帶不回來,這是他們冒險應當付出的代價,我隻能盡力幫他們找,隨著時間的推移,難度會更大。呂傾葉,我想了一段時間,想將自己的發現在你這裏備份,我們院,能充分理解我發現的,皇甫立久優先,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可以將這個備份交給他。當然,備在你這,你有選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