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銀聖又不是傻瓜,他不會自找麻煩叫那些女生去的。”
“他就是個傻瓜。┬
^ ┬
”不知怎麼的,我就是知道智銀聖一定會叫金曉光那幾個女生過去。
“啊,巴士來了,快點上去。”
“謝謝你,希燦,咱們電話聯係,或者發短信給我。”我一邊上車一邊向希燦揮手再見。
“知道了,我會和銀聖解釋清楚的,接到正民後就給我發短信。”
“OK!”
太棒了,終於要見到正民了。**巴士到達漢城後,我跳上一輛計程車直接向機場駛去。
咚,咚,咚,咚……我不耐煩地敲打著機場出口的欄杆,都幾點了,正民這家夥怎麼還沒出來呀。要不我先去附近的網吧上會兒網,反正他出來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好,就這麼辦,本著不浪費時間的原則,我興衝衝地奔向最近的一間網吧,打起了網絡遊戲。哇噻,裏麵全是男生,顯得我這個小女生有點格格不入,不過管他的,自己玩得開心最重要。話說回來,漢城的男生都還挺帥的,至少在網吧裏麵的都還不錯。^o^嗬嗬嗬……
叮鈴鈴……叮鈴鈴……
一定是正民。
“喂!”我興衝衝地接起電話。
“在哪兒呀?”
“你是誰?-。-”由於網巴裏麵實在太嘈雜,所以我聽不清電話裏的聲音。
“你想死嗎?——”
原來是智銀聖。
“我在漢城呢。——”
“你到漢城去幹什麼?”
“我來接朋友……”我不是告訴過他嘛!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
“幾點了?”我呆呆地問道。
“五點半了。”智銀聖強調了每一個字的發音。
OO天啊!都這個時間了,李正民這兔崽子怎麼還沒有出來?
“那該怎麼辦?”我有點手足無措地問。
“我開車去漢城接你,你從哪個方向出來?”這家夥又用這種嚇死人不償命、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但我都有三年半沒見到正民了,這種情況下友情應該比愛情更重要吧。我和智銀聖好好說說
,說不定他能理解我的心情。
“銀聖。”我柔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你現在就出發,別的廢話不要說。”
“銀聖。”
“你從哪個方向出來?”智銀聖根本不理會我的話,在那兒自說自話地問。
“智、銀、聖!”我怒了,在電話裏連名帶姓地大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
“對不起,我真的很想先見見那個朋友,我們已經有三年多沒有見麵了。”我聲音又恢複剛才的輕柔。
“可之前我們不是約好了的嗎?你說要陪我一起過生日的。”
“——^ 但是……”
“你答應我要陪我一起過生日的。”智銀聖提高了自己的嗓門,語氣中透著幾絲憤怒,也許是我聽錯了,裏麵還有些許哽咽。不可能的,我安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智銀聖怎麼會為這種小事傷心難過呢?
“對不起,銀聖,對不起,但這次接機是早就約好的。”
“那你是說今天不……來……了?”智銀聖似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我明天一定過去,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一早趕過去。”我向他保證。
“我是這麼相信你,這麼相信你,我再問最後一次,你現在到底出不出發?”
“對不起,銀聖,我也很想……”
“……再見!”
嘟……嘟……嘟……——一陣讓人惆悵的忙音,我愣愣地盯著手機,心緒一片混亂。“再見”?什麼意思?他說再見,難道我努力地想遵守和朋友的約定也錯了嗎?我想接自己三年半沒有見麵的朋友也錯了嗎?他的生日明明是明天,我何錯之有。再見?他的意思是分手嗎?
太好了,分手就分手,我也受不了他這種獨裁者,像暴君一樣的家夥,我憑什麼每天都要聽你的,事事都要依你,我早就厭煩自己這種像女奴一樣的女朋友地位了,說我是你的女朋友還不如說是你的女奴,天天被你壓迫得暗無天日,你不提再見,有一天我也會提再見的。但是,該死的,為什麼我的嗓子眼覺得酸酸的,混蛋。——
┬ ┬
叮鈴鈴……叮鈴鈴……
“喂!”我趕緊收斂心神,飛快地接起電話,快得我自己都有點心虛,難道是因為我內心還在盼望著智銀聖的電話所以才接得這麼快的?雖然自己剛剛才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他一頓。
“你在哪兒呀?”電話裏傳來正民歡快的聲音。
“啊,正民,你到了嗎?”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興奮一些,但還是掩飾不住其中的失望和沮喪。
“你聲音怎麼了?”正民一定也聽出我的不對勁了。
“沒,沒什麼,你在哪兒呀?”
“我在飛機場出口,出口前麵有一個黃色的大建築物。”
“啊,我知道你在哪兒了,我馬上就過去,你等一會兒。”
馬上就要見到老朋友了,應該高興才對,韓千穗你怎麼了,我使勁地扯了扯自己的麵皮,韓千穗,我要你馬上笑。
連載二十
我大步流星地來到正民所說的出口,老遠就看見一個一頭金黃色長發一直垂到背上的男人,在一群人中間分外的醒目,他似乎也看見了我,完全不顧形象地一蹦一跳朝我跑來。OO天啊!他不會就是正民吧?!不可能,不可能,正民沒這麼魁梧,沒這麼帥,也沒這麼長的頭發,我在心中安慰自己,但他的一聲大叫徹底打破了我的一切幻想。
“千穗!^.^”對方熱烈地向我張開雙手。
“你是正民嗎?”我猶自不信地又確認了一遍,天知道我最討厭長頭發的男生了。
“你頭發長這麼長了?!^o^”正民興奮地大叫著。
“這話該我說才對吧,你的頭發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 ┬ ”
“不好看嗎?那些女生都被我迷得要死呢。”正民擺出一個萬人迷的姿勢。
“臭美!不過,咱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正民歡快的情緒也感染了我,讓我能一掃先前的陰霾。
我在原地開心地和正民哈拉幾句之後,帶著他坐上了開往果川的巴士。
“千穗,韓千穗!”正民伸出一隻手在我眼前晃動著。
“啊,怎麼了?OO”我突然從自己的思緒中被驚醒。
“你在發什麼呆呀?”正民一張大臉謔地出現在我麵前。
“嗯……OO”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你在想該怎麼樣給我一個驚喜對不對?”
“啊,是啊,是啊。^-^
”我忙不迭地點頭稱是,順著他的話下了一個台階。
不大一會兒巴士就到達了果川,我們倆拿著正民的行李,大包小包地往家裏走去,一路上正民那引人注目的頭發吸引不少人回頭觀望,我尷尬得要死。=-=正民那痞子可能還因為自己的高回頭率而洋洋自得呢!終於,正民說他要先回家一趟放東西然後再來我家吃飯,要求和我兵分兩路行事,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如獲大赦般地一個人向家裏走去。和他分道揚鑣之後,我心裏覺得舒坦多了,既不用接受眾人的注目,也不用在他麵前振作精神強顏歡笑了。
我一進家門,就聽見媽媽在廚房裏弄得乒乒乓乓響,而且空氣中傳來一陣陣可以讓人流口水的香味。
“媽媽,你在做什麼呀?”我發現廚房裏麵亂得可以。
而且媽媽還很少見地穿著圍裙做飯。
“正民呢?”
“他先回家去放行李了,說是一會兒和媽媽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