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218年,人類的命運再次與達爾文“進化論”息息相關。如果說200多萬年前,非洲大陸人類祖先的偶然出現,是自然界“物競天擇”的結果。那麼此次導致的人類世界的大倒退的歐亞聯邦與美非同盟之間的戰爭,則純屬是人類社會發展過程中肆意妄為索取的惡果。
進入公元二十一世紀,人類迎來曆史上的黃金發展時期。在其後的一千多年間,和平與發展成為時代的主題,以信息技術為代表的科技和產業革命爆發,極大的推動了人類社會的繁榮。人工智能時代的降臨,又從社會組織層麵對束縛人類發展幾千年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進行了顛覆性的變革。
借助於上述技術手段,人類得以從繁重、重複性的體力勞動中解放,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創造性的科學實踐中,其結果就是自然科學的突飛猛進。
科學基礎研究日新月異,各種科學技術創新層出不窮,技術應用不斷突破。
自然科學的長足進步又反作用於社會科學,人類社會組織形式突破國家概念,以地域為基礎形成了更為廣泛的大陸聯盟,歐亞聯邦與美非同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兩大組織囊括了地球上近90%以上的人口。
與此同時,石油消耗殆盡,煤炭蕩然無存,天然氣開采一空,各種礦產資源幾乎所剩無幾;地下水枯竭,河流幹涸,草場退化,森林消失,臭氧空洞頻出,自然生存環境持續惡化。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引起人類的足夠重視,尤其應對能源危機的處理,成為懸在人類文明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核能源微型化,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普及推廣,並迅速從工業、軍事向民用化發展,核能設施短時間內就遍及地球各個角落。
可即便如此,已難以滿足整個人類發展對能源的如饑似渴。
空間技術的打破,外太空的探索的推進,人類似乎找到了解決能源瓶頸的最後一根稻草——向外太空索取。然而現實與希望往往是背道而馳……,曆經多年的科學驗證證明,以人類現有的技術和能力,還無法完成對外空間資源的開發,科技的積累至少仍需要近千年的時間。
但是人類對資源消耗的迫切需要,已經無法繼續等待……
既然外部擴張的路徑已被堵死,人類已然無法凝聚於統一擴張的站旗下,那麼如何保證自己的既得利益就尤為重要,內部爭奪就成為唯一的希望。
人類社會組織之間惡性競爭頻繁,資源的掌控成為將來生存發展的關鍵。兩大組織——歐亞聯邦與美非同盟也全麵進入對立狀態,僅存的理性處於崩潰的邊緣。
一次具有曆史性意義的外太空探索重大發現——“諾亞方舟號”,隱藏在木衛二上的外太空生命飛船遺跡,成為二者全麵衝突的直接導火索。
以爭奪“諾亞方舟”遺跡為開端,和平發展千年的人類社會迅速瓦解。戰爭序幕緩緩拉開,持續百年的戰爭,徹底將人類推上覆滅的邊緣。
可悲的是,挑起戰爭的兩大聯盟也未能獨善其身,先於戰爭結束就宣告解體,但二者製造的仇怨卻長久留存,被幸存者銘記於心。
戰後的地球,自然環境急劇惡化,生態係統嚴重紊亂。能量武器、核武器及基因武器的大規模使用,造成了地表環境不可逆轉的破壞。
那個曾經人類適應生存發展的地球已經完全消失,取代而來的是完全暴虐的、混亂的、陌生的生態環境。
在新的自然環境下,人類麵臨新的生死存亡和發展,“生存”這個基本問題在曆經三千多年後再次成為人類社會首要難題。
如何選擇?怎麼才能活下去?不得不成為每一個幸存者亟待解決的難題,且是關乎人類自身命運的曆史抉擇。
適應新的環境還是滅亡?麵對殘酷的現實,人類再次踏上生物物種“物競天擇”的行程……
光陰如水,歲月流逝,時間匆匆而過,日升月落依舊,曾經的人類將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