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白雲機場,一群剛下飛機的乘客正說說笑笑的走在機場大廳裏。在這一群人當中,有一個男人特別的顯眼。他一米八五的身高,身材不胖不瘦,顯得特別的精壯。一副墨鏡遮住了他的大半個臉,卻依然遮不住他的英俊。尤其是嘴角時而露出的邪魅的笑意更是增添了他無限的魅力。不過,他之所以在人群中如此顯眼,還並不是因為他的英俊,而是他頭上戴著的那頂綠色的太陽帽!
不錯,綠色的!這個顏色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駕馭得了的。最主要的是,一般的男人,誰會給自己戴頂綠帽子呢?可這個人就是如此特立獨行,一頂綠色的帽子在人群中尤其獨特。他推著自己的行李箱,一邊走嘴裏還一邊吹著口哨,也不知道他吹得是什麼曲子,估計就是他自娛自樂。別看他戴著個墨鏡,可墨鏡下麵的一雙桃花眼卻沒有閑著,好像是一對探照燈似的,來回的在機場的人群中掃過。
“唉,可惜,可惜!”他搖了搖頭,剛用手把鼻梁上的墨鏡往上推了推,就覺得自己的後背被人打了一下,然後一聲帶著開心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喂!帥哥,可惜什麼的啊?”他一回頭,一張塗滿各種脂粉的臉差點貼到他的臉上。他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哇!是姐啊,怎麼著?你跟弟弟同路啊?”
眼前的這個女人看樣子有三十歲左右,個子大概有一米六,不過也說不準,誰知道她的高跟鞋究竟有多高呢?一身白色的西裝,看樣子是個高管模樣。隻見她滿臉堆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嘴角好像都要流出哈喇子了。他們是在飛機上認識的,當時她和這個男人隔著一個過道,這個男人旁邊坐著的是一個帶孩子的女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還在突然哭鬧起來,無論孩子的媽媽怎麼哄都不停止。
孩子的哭鬧聲讓飛機上的乘客甚是鬧心,可又拿孩子沒什麼辦法,孩子的媽媽也素手無策。本來大家都覺得要在孩子的哭鬧聲中煎熬上一陣子了,沒想到這個戴綠帽子的男人出手了。他給孩子變了幾個小魔木,立馬把孩子的注意力給吸引住了。更為讓這個女人奇特的是,他最後的一個魔術是把眼前的一個果盤變成了一隻玫瑰花,然後一轉眼又把它給變沒了。當孩子好奇的問花去哪兒了的時候,這個男人竟然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並且在自己胸前的上空裝模作樣的抓了一把,然後那朵玫瑰花就突然出現了。
孩子再也不哭了!這個女人也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吸引住了!她直到下了飛機,還是很好奇那朵玫瑰花怎麼跑到自己身上去了。所以,下了飛機她就在後麵追了上來。看著這個帥氣又神秘的男人,竟然問自己是不是跟他同路。女人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醒悟般地點了點頭。
“是啊,姐和你同路!我還想問問你玫瑰花是怎麼變沒的呢?”
“呀!真的啊,姐也是去梧桐路?”男人一臉驚喜地問。梧桐路?自己怎麼可能是去梧桐路呢?那是條和自己正好相反的路。自己的公司在六盤路上。可她還是點點頭說:“對啊,真巧,我也是去那!”
“那太好了,姐,來,我給你叫車!”男人招招手,一輛出租停到了他們麵前。男人打開車門,“姐,你先進去!我給你把行李放到後麵!”說完,他就打開出租車的後備箱,把女人的行李給放了進去。然後對司機說了句:“師傅,去梧桐路!”當出租車開出去快兩百米的時候,女人才明白過來,原來他並沒有上來。
“哎吆,我去!”男人用手扇了下涼風,剛才一陣忙活差點弄出汗來。他看了看四周,然後又看了下手腕的表,時間還早的很,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在外麵好好的再玩個痛快。要是回到家裏,估計就要有一陣好嘮叨了。他剛想招手再叫個出租車,就聽到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雲飛少爺,請上車吧!”
叫雲飛的男人猛地一轉身,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了,這個男人看樣子有五十歲左右了,一身黑色西服,彎著腰站在那呢。他叫雲飛的男人搖搖頭,是自己剛才太專心於剛才那女人了,還是劉叔的功夫又精進了,自己怎麼竟然沒有感覺到他在身後呢?就在他正思付的時候,那個叫劉叔的中年男人又說話了,“雲飛少爺,旅長讓我來接你!”
旅長?不錯,你沒有聽錯,劉叔口中的旅長就是真的旅長。原來,這個戴著綠色帽子的年輕男子叫陸雲飛,是陸氏集團董事長陸長鳴的唯一的孫子。陸長鳴以前年輕的時候,是我解放軍特種部隊的兵王,後來成為某特種兵部隊某旅的旅長。離開部隊後他開始經商,幾十年下來,創建了現在陵城最大的集團陸氏集團。由於兒子陸凱在部隊服役的時候,有一次軍事行動,他們奉命緝拿越境毒販,槍戰中他為了保護戰友犧牲。兒子犧牲後,陸長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孫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