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指著遠處,有些羨慕的說,“快看,那件禮服好漂亮。”
那是一件銀色抹胸拖地長裙,顏色如傾灑的月光般柔和,剪裁貼身,襯托著主人曲線玲瓏,長裙的主人一轉身,樣貌更是美的驚人,哪怕是站在一眾年輕美女中,都顯得如此出眾。
“啊,果然,是胡小姐。”女孩聲音有些激動,語氣說暗含,仿佛這樣的衣服就應該屬於胡小姐。
“胡小姐?”藝柔孤陋寡聞,沒人科普,眼神迷茫。
“是呀,胡雋胡小姐,她可是咱們基地的女王呢。”女孩很是開心聊這個話題,這是個萬能話題,隻要聊上胡雋,大家必然不會有分歧,還能分享各種激動人心的消息,最開心了。
自己是新來的,其實知道的消息並不多。現在居然有人不知道,那可真是一個好機會,自己終於也可以為別人上課了。
女孩正是湘竹,她的父親因為異能強,在原基地為官周正,所以在新希望基地也到了的一個不高不低的官職,本來應該帶妻子前來,卻不料妻子不幸患了感冒,不易前來,於是乎,這個好機會就落在女兒湘竹頭上了。
自然,他也是希望女兒能和胡小姐多多接觸,他可是深諳為官之道,巴結上司是必須的,不然妻女早就死在原基地了,自己也不見得能當官。
一邊聽著湘竹說著胡雋的豐功偉績,藝柔一邊看著胡雋,心裏有些自卑,胡小姐看起來好年輕,也好有氣質,為人更是出眾。不像自己,樣貌並不出眾,也沒有異能,她猛喝了一杯果酒,甜甜的果酒卻有些酸酸的味道。
“她年紀很大了吧。”她嘟囔了一句,因為聲音過小,湘竹沒有聽到。
陳蕾看著一波一波的人湧上來,和胡雋搭話,遠處更有不少人圍著紀錦將轉悠,她心裏有些話想說,卻沒資格說,遙看到遠處的徐朗譽正走過來,便借故離開。
“徐部長好心情啊。”徐朗譽一來便邀請胡雋去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別熱自然識趣的閃開。今天的徐朗譽穿著一身黑西裝,寬肩窄臀,很是展現了一副好身材。
胡雋笑了笑,“最近怎麼樣?”徐朗譽同樣是在內務部,身擔要職,負責基地安全。
徐朗譽擺擺手,瀟灑的說,“還不就是那樣,說我不如說你。”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徐朗譽搖搖頭,“你不要給我開玩笑,你知不知道,紀錦將和那個藝柔的關係。”
胡雋感到有些好笑的,側頭看他,“如何?”
“難道你不想定下來嗎?”徐朗譽知道自己和胡雋不可能,也知道胡雋心裏的應該是紀錦將,紀錦將喜歡的也應該是胡雋,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滿基地都在傳紀錦將與藝柔兩情相悅,別人或許信,可是他不信。
難道,她不明白那個藝柔是什麼意思嗎?
他愛她,不希望看到她難過。
胡雋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的男人,他的心意是好的,她應該感謝他才對,可是,“我覺得現在很好。”
徐朗譽看著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如果讓他再年輕幾年,一定趁機抱得美人歸,可是他都30多歲的人,心境早就改變了,隻想看胡雋好好的罷了。
第一個舞,理應由胡雋開場,可是胡雋坐在椅子上,動都不動一下,她來也不過是一種支持紀錦將決定的態度,這並不代表,她就要做自己不喜歡,且不擅長的事情。
“第一個舞不如就讓陸部長和陸太太一起吧。”胡雋說了這話,大家也隻有紛紛鼓掌的份兒。
陸京生和樂樂也不矯情,笑著開了場。
大廳內歌舞升平,大廳外的守衛則聊著天。
“你不知道啊,要是以前,咱們齊隊長肯定在裏麵,不過現在,他可沒這個資格。”
最好的八卦對象,莫過於身邊的人,這是八卦亙古不變的原則。
酒會過半,胡雋看著天色不早,便起身準備回家,準備準備洗洗睡了。
第二天,照常上班,卻發現有種物是人非,鬥轉星移的感覺。
這一個個的如此亢奮是腫麼個情況,難道她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