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人覺得眼熟,不就是之前遇到的那個半喪屍?
但顯然兩者有巨大的詫異,“你們看起來很有趣,要不要留下和我玩?”女孩聲音很可愛,嫩嫩的讓人想掐一把。
完全不是那個半喪屍嘶啞聲音的聲音,除了那半張殘臉,根本就是個小蘿莉好嘛。
大家無不是震驚的看著這個家夥,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出現,就算臉上有傷疤也不應該一直不好,爛乎乎的留在上麵啊,而且居然可以讓這些怪物人類乖乖聽話,也太匪夷所思不可理解了吧。
胡雋內心已經被驚訝占據,“你,是誰?”難道她也是試驗品?可總覺得哪裏不對,難道是胡雋打開方式不對?跳劇情了,怎麼有種去恐怖片發展的感覺……
不,其實喪屍片就是恐怖片,我勒個去……
“我?”小姑娘可愛的用小爪子指指自己的鼻尖,歡樂的說:“我是寶寶。”
不,她不是問她的名字,姑娘你搞錯了,不等胡雋再問別的問題,就聽見隊伍裏有人很白目的說:“你的臉怎麼了,爛乎乎的,是不是被他們劃傷了,快過來,他們很危險!”
雖然心意是好的,可是聽到‘臉爛乎乎的’這樣的詞語,小家夥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哼,”女孩語氣一變,最討厭這樣的人了,本想留下他們,具體這麼不識相,大手一揮,嫩嫩的說:“殺了他們!”
這是典型的三兩句不合就要動手開打的節奏嘛?!有話好好說,還行不行!他們才剛剛打完一場啊!
雖然很多人沒動手,但是身心疲憊行不行,大不了我們誇你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長大必定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色美人啊!
我們好好的聊聊啊啊啊!
可無論大家如何的欲哭無淚,內心如何咆哮,哪怕一個個化身咆哮帝,也難以抵擋這姑娘反複無常的情緒,更難以改名對麵這一大波喪屍。
看著這能力明顯上升好幾個等級的大波敵人,大家心裏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找個鋼廠也這麼多事事,還能不能完整無缺的回去了!
得了,既然沒辦法,就動手吧,抱著必死的信念,大家紛紛掏家夥,不,是拿出看家本領和對方絞殺在一起。
首當其中的自然是胡雋,如果不是她扛著大多數,那還打個毛,直接被人KO了就。
胡雋一手藤蔓摔得劈啪作響,震開一波又一波妄圖靠近的敵人,給大家留下充足的空間自由發揮,而不會被背後捅刀子。畢竟,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疾如風,重如山,隻要隔斷這兩點,總歸是有希望的。
而一邊右手狂甩,冰雪攻擊簡直是馬力全開,不管是冰刀,冰刃,冰箭,瘋狂的掃射出去,無論你速度再快,人數在那裏擺著,總能搞死一片不怕死而衝上來的瞎眼孩子。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羅列一座座冰雕,煞是好看。
金三角默契依舊,你來我往的技藝日漸精湛,哪怕是在這種完全陌生的敵人情況下,廝殺起來也得心應手,如同旋轉陀螺一樣,隻要靠近者,全部隻有掛掉的份。
完全不給他們任何還手的機會,唯一不妥的就是速度有些慢。
而丁丁,早在戰鬥一開始,就被魏天一把拽過來,被他們擠在中間。方嘉和徐朗譽雖然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這個女孩,但是自己兄弟那明顯擺脫的抱歉,也就讓他們忍了下來。
後背這個地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托付了,今天的托付是一種變相的相信,相信自己兄弟的眼光。
丁丁隨著他們的步伐拚命的移動,哪怕不能幫助他們,也總不能拖後腿,看著魏天一次次衝鋒陷陣,與那幫石頭一樣的家夥拚撞在一起,她都是想大喊一聲,小心。
可每每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不能讓他們分心,對手太強,而她什麼都做不了,以前覺得飛行異能很厲害,完全就是自保的作弊器,可是在剛剛,看著齊哲軍和別人打鬥,才明白現在自己什麼都不是,沒錯什麼都不是,她飛的正高,也不見得安全,因為說不定人家可以蹦的更高,她沒膽量去試。
潘展,齊哲軍對付他們自然也至少可以自保,一個本就是一對一的強者,一個有實戰經驗,分分鍾不必擔心,甚至有時候一個回身還能幫別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