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辦法的他們,想過去城市,可是突圍幾次都不成功,而囡囡的藥也不幸用光了,本打算這兩天再次一去,但哮喘卻不幸提前發作了。
“你們不是很團結,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丁丁有些不解插嘴疑問。
恰好上來找金磚的肖靜,忿忿不平的回答,“那就是個白眼狼,我們好心救了他,他卻恩將仇報!絲毫不顧忌囡囡的病情,早知這樣就應該看著他死在路上。”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絕對是至理名言。
胡雋聽到這裏,也明白,是應該做點什麼了。
胡雋想了想問,“你們是想搶回藥,還是想對付那個村子?”
“對付什麼,大家都不容易,隻要能拿回藥就好了,哪怕別的不給我們,哮喘藥卻不得不拿到手。”
胡雋點點頭,他們看起來還是心底比較善良了,既然如此,他們就幫這幫人一把,不能說永絕後患,也至少做到沒有後顧之憂的生活下去吧。
月亮慢慢爬上山頭,胡雋沒有睡覺,而是走出來,站在農場外麵乘涼,不一會就被習習晚風吹得有些發冷,摸摸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真的是受不了,就像轉身回去了,不然吹病了可怎麼辦,她才不要沒事玩浪漫。
正這樣想的,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肩膀上,抬頭一看,正是紀錦將,他看著遠方,問道:“你真的要趟這趟這趟混水?”
胡雋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外套,認真的回答:“當然啦,不然怎麼辦。而且,說不定在那個村子裏還有別的收獲呢。”
“別的收獲?”紀錦將笑了,轉過頭來,看著她有些被風吹得發紅的臉蛋問:“你不會認為村子裏有需要的材料吧。”
胡雋爽快的點頭,“嗯哪,說不定就有呢。”
聽到這話,紀錦將哈哈大笑起來,怎麼可能有,這到底是有多天真的想法。
胡雋頭上冒出三條黑線,這很好笑嗎?“我也是有依據的。”
明顯不信的紀錦將抱著胳膊,低頭看著胡雋的一臉認真,“比如?”
“比如說,農村有很多都自帶一些小的工廠,完成自給自足,自然少不了這些生產材料。”
這聽得紀錦將目瞪口呆,這是聽誰說的,他怎麼完全不知道的?而且,誰說農村就要自給自足,現在交通便捷,買就是了。
胡雋倒一點都不覺得哪裏不對,繼續說道,“他們既然可以一直在那裏生活,自然是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說不定我們還能拿點什麼回去呢。”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很對的點點頭,真是有想法。
紀錦將不覺得吐槽一句:“你是不是還覺得,說不定那裏還養豬養羊養牛,或許還能飽餐一頓?”
胡雋仿佛沒聽懂這是有些諷刺,還很驚奇的看了一眼紀錦將直言道:“咦,你說的很有道理。”
徹底無奈的紀錦將,心想,這是被風吹傻了腦子嗎?“哪門子的道理,這完全不可能,你少胡想八想了,既然答應幫他們就幫好了,但是不要懷揣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你這是妄想症,是病。”
二人說說笑笑,好不開心,原來紀錦將不僅聰明,也十分幽默,聊天也不覺費力,隻不過以前沒有閑暇時光,大多都是談事情為主。
長夜漫漫,不知不知,已經過了一點,時間已經很晚了。
胡雋打了一個哈欠,感覺腦子都渾渾的了,脫下外套招呼道:“喏,衣服給你,我先去睡了。”
紀錦將點點頭,結果外套,也邁步往回走了。
二人回去了,卻沒有發現角落一直站著一個人,他眼神憂傷,雙拳緊握,充滿了難言的傷痛,為什麼……第二天一早,胡雋很理所應當的有點起不來,主要是睡晚了。
好不容易掙紮著起來,大家已經吃完早餐,隻生下她一個,扒了兩口飯她就飽了。
金磚也帶著人從裏麵出來,昨晚她就和金磚說好,今天一起去那個村子要回來藥,金磚原本不信,可是胡雋稍一展示,好吧,他立刻就信了,而且是信心膨脹暴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