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小空看到胡雋懷裏的冬冬,很是好奇,他的臉怎麼這個樣子。
胡雋不理他的問題,有些焦急的問,“那潭水是不是不一樣?”她剛剛要帶走冬冬,就是想到她之前手上跌入水中崛起異能,不知道這水和那荷花是不是一樣具有神奇的作用。
此刻,在她心中其實已經抱著死馬當活馬醫了,無論成功與否都準備讓他喝上一口,隻不過叫他過來,總覺得會有一點所謂的安慰。
“當然不一樣了!”小空瞪大了眼睛,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胡雋,手舞足蹈的說:“那水可厲害,你怎麼會不知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過,你不知道那破花好摳門,我多喝一口它不願意,你說我們吃掉它好不好?”小空徹底跑題,開始計劃吃掉那朵囂張的花,肯定很好吃,他看看自己的小短腿,如果吃掉了,或許他就可以一下子長大了,越這樣想著,他就越想吃掉它。
胡雋可沒看到小空那饞兮兮的眼神,一眨眼,手裏就有一碗水,靈活的掰開冬冬的喉嚨,往裏麵灌水。不一會,這一大碗就斷斷續續的灌下,隻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盡快趕路吧。”方嘉跑過來,對胡雋道,現在位置未知,太不安全了。
胡雋點點頭,隻能同意。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另外50個人,不過他們有人是基地居民的救命恩人,也就沒有人說什麼。
胡雋這從刀疤男口中這才知道,魏家登頂,最慘的是紀家,大敗,這還真是出人意料。
他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搶奪這個基地,因為這裏距離較近,地勢也不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特意派來了精英中的精英,為的就是一擊即中,他們經受不起任何失敗了,而埋伏他們的人卻不是紀家人,而是鄭家的人,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何時胡雋和鄭家有了這麼大的仇恨。
她想了想,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刀疤男外邊冷酷,內心卻暴躁的想咆哮:是紀家要殺你們啊,現在我們就是紀家的人啊,你為什麼不擔憂自己安全!為什麼不讓我們走!
他本意告訴她這些是希望她趕走紀錦將,認為紀錦將可能對她有威脅,她居然沒反應。
哎,不過隻能說不是胡雋傻,可是刀疤男單純啊,紀錦將都救了她與基地,怎麼可能再出手殺了她。
經過剛剛,幾乎是陌生人的兩人,竟奇妙的建立起一種信賴。
“前麵有車!”突然,不知誰興奮的高喊了一句,果然在前麵停了幾輛大卡車,裏麵留有很多血漬還有不少屍體,現在大家可不在乎裏麵是什麼,興高采烈的簡單一弄,就把傷病號放上車。
“一起?”胡雋看了一眼紀錦將,雖不明白他的初衷,可由他們在,或許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紀錦將點點頭,眼睛深邃的看著胡雋。
“嘩啦”一聲巨響,有一個男子在怒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全軍覆沒!你給我說清楚,說清楚!”他目呲俱裂,一把抓住眼前的人,很不得他把咬碎方才解恨。
“確,確實是這樣。”秘書嚇得口齒都不伶俐了。
“是誰,是誰!”怎麼可能,難道是魏家要斬草除根,還是鄭家另有所謀?
“是紀錦將。”
“你說什麼?”他表情愣了,很是不可思議,不覺得問,“你再說一遍。”
“是紀錦將。”
他一巴掌扇過去,秘書直接被扇倒在地,他惡狠狠的對他說:“絕對不可能是他!”他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外麵弄來的野種,也配做紀家人,他連紀家的狗都不配,他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把自己手下的大將全部都殺死,這絕對不可能!
“在紀家,最強的隻有我一個!”他怒吼。
秘書,本來還想告訴他,最新情報是,紀家之所以在戰鬥中一敗塗地,都是因為紀錦將在後麵推動,可是看看有些發狂的上司,摸摸腫起來的臉,最終沒有說。
眼前的紀錦稷,光看他的名字就知道,江山社稷,而紀錦將呢,不過是他這個君主手下的一個小將領,這樣的名字就顯示了兩人身份的不同。
但,紀錦將太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