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要給懂人心,明事理,善決斷的胡爸爸點個讚。
小年過後,就是準備春節,春節過後不久,大地回春,又要是新的開始了。
胡雋歎了一口氣,坐在床上,正冥思苦想。
“想什麼呢?”胡爸爸看女兒眉頭緊鎖,一臉愁苦便出聲詢問。
胡雋想了想抬頭看著胡爸爸問,“爸,你願意搬出這裏嗎?”
“搬出去?這裏好好地怎麼有搬家?”胡爸爸一下子就愣了,不是才搬來幾個月嗎,怎麼又要走,這裏民風樸實,居民團結,沒什麼啊。
胡雋一看,胡爸爸誤會了,便說:“我的意思是,我們換個地方住,把所有人都遷到一個新基地去。”
胡爸爸明白女兒的意思,卻又不明白動機,想問為什麼,但話到嘴邊卻成了,“這樣應該很麻煩吧。”村子裏人不少,要搬到近的地方去還好,可是遠了,估計不好弄啊。
胡雋笑笑說:“沒事,我就是問問。”她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比起問那三個理智派,還是問胡爸爸這樣的現實派比較好,因為這是接近於村民的想法的意見。
或許,強求搬家,村民會同意,但心裏是不情願的吧。對呢,好不容易在這裏東西都準備齊全了,也住的習慣了,誰還願意變遷呢。
況且,這次搬遷是大遷徙,長途漫漫,不知要在路上死多少人呢。
要說這種搬遷的想法,其實早就有,冬天閑來無事,胡雋也和他們談過,理智的,長遠的思考,自然是要搬,而且要搬到一個易守難攻,附近沒有大基地的地方。
從頭開始,建立一個有一定防護措施全麵的基地,而不是這樣的農村模式,這樣的院子可是抵不過喪屍進攻的。
而且,在這裏就要永遠要麵對A市基地這個定時炸彈,誰知道它哪天會爆炸。與其擔驚受怕,不如趁早行動。
可搬遷事情太多了,往大了說,這搬遷的地點選在哪裏,要不要去基地選一些新人加入其中,如果是基地現有的人出發,隻怕很難安全到達,而收了基地的新人,他們值得信賴嗎,會不會是奸細,又成了一個擔心的元素。
往小裏說,路線怎麼安排,現在村子裏的東西帶不帶,路上的吃喝拉撒睡怎樣安排,這些都是重要的因素。
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願意不願意走,一旦他們是被迫行動,路途若死了人,那恐怕到了新基地,人們對胡雋這個村長心裏也會有隔閡,說不準哪天就要造反,她可不願意與這樣的人在一起。
眼看就要看開春了,怎麼想都不合適,胡雋索性不想了,先出任務再說!
春暖花開,萬物複蘇,搜尋隊各個小隊陸陸續續的開始外出做任務,一方麵是找一找資源,另一方麵也是摸一摸路線,看看有沒有合適安全的路線方便轉移基地,雖說現在不走,可總歸是有備無患,說不準哪天就走了。
一個月下來,基地一切正常,A市基地似乎也漸趨平靜,就不知是真的平靜了,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醫生!醫生!”一天中午,尖銳的呼救聲在基地響起,巡邏隊和搜尋隊趕忙從各自家裏出來,醫療隊的人自然也準備好救護措施。
一個高手小夥滿身是血的跑向陸京生家,神情慌張害怕,後麵陸陸續續的是不少受了重傷的搜尋隊隊員,見此,醫療隊的人連忙接應,搬去公共衛生室做急救。
“怎麼了?”陸京生一把按住這個小夥子,詢問具體情況。
他嚇得有些魂不附體,哆哆嗦嗦的才講了清楚,原來他們一隊原本是去山裏采果子,不知怎麼就迷了路,恰好看到一條河,河對麵就是果樹林。
河底不算深,隻是有些渾濁,隊員們便想著渡河采野果。
陸京生曾囑咐他們不要隨意碰水,怕水有毒,可他們想渡河應該就沒問題,便行動了。
一開始,他們是小心謹慎的渡河,生怕出現什麼異常,結果令人開心,一點事都沒有,岸對麵果子林已經熟了不少,他們便采了一些。
誰曾想,回來的時候卻出了事,走在河裏感覺腳腕處刺痛,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咬住了,不少人直接疼的跌坐在水裏,可這一坐,就再也沒有起來,水裏汙混混的全是血,他們尖叫著想逃走,可天不遂人願,很快就隻留下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