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精彩的故事居然現在才知道,真是基地太可惡了,也不說出來這種麻煩的事情讓大家開心一下。
“我哪兒知道啊,這還是聽別人說的,巡邏局把這案子看得很重,而且不往外傳。”當然不讓外傳,太匪夷所思,也太丟人了。
“我看說不定是暗殺,這幾個說其實是認識的,是一個什麼組織……”
這麼好的八卦題材,立刻得到了響應,一個個說出自己的想法或猜測,胡雋心裏有一個苗頭一閃而過,太快了,讓人抓不住。
第二天一早,指揮員宣布開始上路行動,休整一夜眾人個個精神抖擻,身心都做好了全麵出擊的準備。
一開門,迎接他們的就是猩紅眼睛的喪屍,他們就這樣消失在了門口,沒有了氣息,喪屍們無處可尋便呆在門口,等著他們。
還是異能者眼疾手快,早就有所準備,此刻異能齊發,一下子就打開了一條通路,接下去的路也不再好走。
越來越的異能喪屍出現,胡雋按照指揮官的命令不斷一次又一次的出手,她的異能早就達到一定等級,雖說不能一個人橫掃喪屍,但活下來大概是不成問題,每次都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
即便全部異能者都出手,胡雋與紀錦將再次聯手,冰雪家雜交著狂風席卷而去,瞬間撞飛無數喪屍,開鑿出一道長長的通道,可這麼多的喪屍,等到目的地的時候,人隻剩下了不到300人。
胡雋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白皙修長,指甲粉嫩修剪的很認真,握了握它,充滿了力量,可是這一路她並不開心,而且十分壓抑,如果是自己指揮,不會這樣糊塗的前進,但她沒有資格提出質疑,要做的就是不斷完成任務。
隻因為,她唯一一次的提議就被果斷否定了,而且指揮官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好似胡雋的提議是在讓他丟臉,否定他的判斷力一樣。
這,就是霸權主義,不允許任何人提出異議,這也就是未來末世分權後的各基地情況。
上一世,胡雋聽人說過,霸權主義的強大,本想著這次自己地位不同,或許對於自己的意思,會有所傾聽,但想不到是的,無論你地位如何,在別人家的跟前,永遠是外人。
這科研樓裏麵非常的黑,沒有玻璃,密不透風。
此刻,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人舉著火把,大家紛紛透過光亮,跟著前麵的人,小心翼翼的前進。
走了沒有兩步,前麵就打了起來,走廊雖然不窄,但好歹是200多個人聚在一起呢,又這麼黑,一時間被喪屍打了個七零八落,見狀,大家紛紛四散逃命,胡雋順著人群往後跑,猛地被人抓住手,耳畔一個聲音輕聲道:“跟我走。”
說話的人正是紀錦將,他的手很大,有力,還有些涼,指肚有些剝繭,握起來讓人有種踏實的安全感。
在昏暗的火光下,他的眼睛仿佛吸收了所有的火把的光亮,閃閃發光,胡雋不自覺的點點頭。
他拽著胡雋的手,趁著亂向一處小通道跑去。
兩人一路沉默前行,胡雋不知道要去哪裏,而紀錦將一句話都不說,就像剛剛配合的緊密無間,胡雋就這樣相信了他。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胡雋隻覺得一會爬樓梯一會走過道,亂七八糟的繞來繞去,終於紀錦將說:“到了。”
烏黑烏黑的天,胡雋真的不知道到了哪裏,隻聽一陣響聲,似乎是在開門,然後他讓胡雋進去後,隨後又關上門,這時他才點亮手電,不知何時他鬆開了手。
胡雋漸漸適應光線,揉揉眼睛,盯著麵前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這裏是?”
滿滿當當的都是一些資料,不由得讓胡雋想到了那次遇到的半屍,在它的後麵,也有那多的資料,她才明白這是一次實驗,而且是用真人進行的實驗。
紀錦將站在架子前,用手指輕輕的翻動著它們,留給胡雋一個背影問道:“你知道這棟大樓是做什麼的嗎?”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如佳釀的葡萄酒,醉人又回味。
雖然這裏是科研樓,是有關科研,但具體做什麼的,她這種人怎麼會知道,而且她從未關心過科研的問題,於是不由自主的老師搖搖頭,可是他背著身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