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人家廣播裏都說了,這裏沒喪屍,人們安居樂業!”有人不服氣的說,他們為了來到這裏可以說是傾其全部。
“嘿嘿,白養你們?那些當兵的不用吃飯?還是當官的不用吃飯?”那中介見多了這樣天真的人,“你看看這街,看看這人,看看那些掛在外麵修城牆的人。”
“那也不能這麼貴,你知道不知道金條多貴!一根金條可是值4萬多……”那人雖然也明白,可是還是覺得太貴,開始碎碎念。
“老公,老公!”那人身邊的女人拽了拽他衣服後,笑著對那中介說:“不好意思,我老公脾氣不好,我們出來隻帶了卡,刷卡行嗎?”
“哈哈,刷卡?銀行都沒了,現在錢就是廢紙!”其他的中介一聽便都笑了起來,現在除了金子和吃的,其他全TM都是廢物!
“什麼!”不少人一聽都大驚失色,那自己辛辛苦苦存的錢不就都打了水漂?!
“怎麼可能!不可能!”人們恐慌起來,沒有錢,那自己以後怎麼辦?
“你們怎麼樣,要不要?”中介最後問那對夫妻。
“可不可以……等等銀行上班,我把錢換成金條再給你?”那男人試探問道。
“哼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還銀行?窮鬼就滾開!”那中介瞬間變了臉,鄙視的看著那人。
“行了,我們住,看房吧。”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撥開那夫婦對中介說。
“好好,我這就領你們去。”那中介一聽有生意立刻喜笑顏開,殷勤的帶著一家三口走了。
“哼,裝什麼大頭鬼,說不定人家政府都給安排好了房間呢!”其中一個人罵道,典型自我安慰。
一個沒接到活的人嗤笑著說:“行了,政府的房子隻比他的貴而且還差。”
“咱們?”胡媽媽抱緊了胡雋的包,裏麵滿滿都是金條,可是這些也住不了幾天,不覺得苦著臉。
一個中年中介看幾人沒走,便上前搭話說:“住房嗎?我手裏有一間兩室一廳,樓層好位置也好。”
“多少錢?”徐朗譽瞥了他一眼詢問。
中介一看,有門,便說:“我也不和你們要貴了,一個月7條。”
“這麼貴!”胡媽媽不禁驚呼,這是搶錢嗎?
“大姐,你這是不知道行情,現在好多人都睡大街,要不就是大通鋪,一個房間全是人,那些年輕人還行,老人能住嗎?”中介開始忽悠,卻也不算言過其實,首先和陌生人混居,普通人一開始也肯定難以接受。
“人家一室一廳10天1條,你這都能租那樣的兩個多月了!”胡媽媽抱怨著說。
“咱和他們的房子不一樣,別的黑租沒辦法上登記簿,我兒子就在裏麵上班,登記很容易,有登記你才放心不是,不然你剛剛租了,房東又租給了別人,你找誰說理去?”這中介房子之所以不好租的原因便在於貴,其實這登記很多人並不在乎,就算出了事兒,那就是看雙方誰能打,打贏了就住,打不贏就自認倒黴卷鋪蓋走人。
“除了金子,還能支付什麼嗎?”徐朗譽問,之前胡雋確實給了他點東西,正是幾根金條,當時他還覺得可笑,現在想來,卻隻能苦笑了,這樣的人居然被害死了。
“大米,麵,糧食都行。”中介想了想說,也不見得非要金條,要金條的目的也不過是換吃的,這年月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那,我們先住10天,這是2條金子。”徐朗譽略作思索後,便直接說。
“哎,不行,要是10天就要3條。”那中介不願意的說。
徐朗譽舉起手,顯示了一下自己的異能說:“你便宜一點,我們說不定可以長期租,也不用你這樣成天換租客,你覺得如何?”
“那就兩條吧。”那中介倒不是怕異能,而是覺得徐朗譽說的有道理,而且異能者要在這裏立足還真的不是什麼難事兒,到時候說不定還要自己抱這戶人家的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