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出現一抹白色的身影,族長熱淚盈眶,他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回來了。
本來身上就有傷,也不知道這幾天在黑洞裏是怎麼過的。
“父親。”金澤從未這麼狼狽過。
族長麵上尚且還能端的住,不動聲色的掃過了金澤全身,見沒有大傷才放下了些許的心。
“這次既然吃到了教訓,還是要牢牢記住,下次如果再敢做這種事兒,就不會這麼輕易的饒過你了。”
這話說的一派鐵麵無私,族長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三天滴水未進,剛剛死裏逃生的金澤被這話徹底激怒了。
“不會輕易饒過我?那要怎麼樣?要殺了我嗎?”他嘲諷的裂了咧嘴角,用從未用過的陌生眼神看著自己這個‘光明偉大’的父親。
“是啊,您是什麼人啊!是雪狐族最偉大的族長,是鐵麵無私的族長……”金澤臉上滿是悲愴,一字一頓:“可您是我的父親嗎?”
“親手將我送進黑洞,您知道那裏有多可怕嗎?您就這麼狠心!”
若說此次的事情誰對金澤傷害最大,那必然是身為他親生父親的金澤,有親生父親舍得將自己的骨肉送進黑洞嗎?
見這個逆子對自己的良苦用心毫無認識,族長也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你還敢抱怨?你知道要不是我,他們能這麼容易就放過你嗎?”
金澤犯的可是大罪,要不是他從中堪旋,再怎麼樣都得逐出族中以示警告。
“所以說,您是族長卻不是我父親,在你心裏最重要的永遠都是族規,我永遠都是該被舍棄的那個……”
金澤內心好似有一把火在燒,無奈隻能找一個出口來將這把火泄出去。
看著兒子摔門而去的背影,族長臉色灰敗,整個身子都彎了下去。
不明白兒子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原先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到底去哪裏了,難道真的是他做錯了嗎。
第二日,族中的另一邊雌性們開始了一年一度采集止血草的時候。
雄性出門狩獵是不是會被獵物抓傷,而這種時候就雌性搜集的止血草就起了大作用。
在雌性口中得知了兩人已經從黑洞出來之後,青羽也沒有驚訝,黑洞給人的打擊大多數是精神上的,想要死人也沒那麼容易。
而且既然兩人已經受到了懲罰,隻要不再犯到她手裏她也懶得再理會這兩個人。
“你知道嗎?菲婭被祭祀趕出來了……”
壓抑著興奮的女聲,在青羽耳邊低聲私語。
這下青羽總算驚訝的挑了挑眉毛,被趕出來了?
“祭祀說她也需要出來獨立了,不能和自己在一起住了。”雖這麼說沒錯,可大家都在暗自猜測,祭祀是將菲婭趕走了。
畢竟菲婭幹出了這種醜事,祭祀能繼續留下她才會驚掉別人的眼球。
“那她現在去哪裏住了?”也沒有任何幸災樂禍的心情,青羽隻是單純的好奇。
隻見和她說話的雌性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抬起下巴指了指和她們一起采藥的莉莉:“那不是有一個冤大頭收留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