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單薄還不簡單嗎?像《少年華國說》那樣再加一些額外的句子不就行了嗎?”
“我都忘了,我身邊坐著的可是當代詩神了。”王靜雯的情緒已經恢複如初,雖然心底有些不甘,但她也知道目前和秦鳴謙最好的相處模式就是像之前那樣,互相欣賞。
“靜雯姐你是不是也想聽我誇你是女歌神?”
雖然秦鳴謙是在調笑她,但王靜雯還是不經喜上眉梢,然後便“切~”了一聲。
“我這還有段根據菲菲那部劇填的歌詞,你聽聽怎麼樣。‘一朝花開傍柳,尋香誤覓亭侯,縱飲朝霞半日暉,風雨著不透,一任宮長驍瘦,台高冰淚難流,錦書送罷驀回首,無餘歲可偷。’這不是古詞格式,就是單純的填詞。”
“等等,你再說一遍,我剛沒記得全乎。”
秦鳴謙說的算慢的了,但奈何畢竟不是白話,所以一遍過後王靜雯還是沒記完整,秦鳴謙隻好又一句句念給她聽,中間有幾個字詞王靜雯還不能確定,秦鳴謙又一一解釋給她聽,到了最後兩句“錦書送罷驀回首,無餘歲可偷”時,秦鳴謙沒忍住哼了出來。
“好啊!原來你早編好曲子了!”
“沒,隻是偶然有感覺,跟著靜雯姐你剛剛的曲調哼的而已。”秦鳴謙雖然惡補了樂理知識,但也隻是粗略的緊,讓他根據原曲還原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沒有承認。
王靜雯在心中複原默哼了剛剛那兩句,發現確實跟剛剛的曲調符合。“好像是哦。”
兩人說話之際,導航也顯示到了目的地,秦鳴謙的車停在了一個胡同口問向王靜雯:“是這裏吧?靜雯姐。”
“沒錯,就是這,你往裏麵開,到了我告訴你,那有停車位。”王靜雯說罷便拿起電話打給了她中原衛視的同學:“星宇,到了沒有?”
“還要二十分鍾呢,正好是下班時間,這京城也太堵了。”電話那頭的武星宇正焦躁呢,中原衛視除了他,還來了兩個他的領導,自然而然的就由他開車了。
“武星宇我可跟你說,你可不要把我的貴客等著急走了,要不然有你小子後悔的。”秦鳴謙之前和王靜雯商定後,王靜雯並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武星宇,而是想著給其一個大驚喜,好好震撼他一下。
“靜雯,什麼貴客啊?我還會後悔?除非你能把秦鳴謙秦先生邀請過來。”
原本安心坐在後排閉門養神的兩位武星宇的領導,聽到秦鳴謙的名字立即紛紛睜眼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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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衛視的兩個領導這次本來是去央台學習的,但前幾天剛到央台時,發現央台一層大廳的牆上掛了一幅新字,係統內的他們深知能在這種地方掛字代表的是什麼,他們原本以為是哪個領導或者大師的墨寶呢,駐足一看,才看到落款是秦鳴謙的名字,內容則是《望嶽》。兩人這才想起來秦鳴謙除了《慢遊華國》外也就參加過央台的《典籍裏的華國》了,在這之後便以秦鳴謙為話題和央台接待的人員聊起了天,這一聊兩人心中便起了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