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麵前這綠發青年,江湖諢號“綠毛”,是活躍於岣嶁區的“通天派”“草鞋”“鬢角”旗下最廢的門生,空有其表,能看不能打,沒多大用,而且好吸食丹品,弄得一屁鼓債,逃了回來自己的出生地羅浮。
梅孜絹和阿娣還有小瑩,完全不曉得道上的消息,隻聽見新結識到的這位帥哥是江湖中人,心裏便不由得有幾分威風的感覺。飯後,“綠毛”請她們去卡拉OK,並約多兩個豬朋狗友“掃把”和“拖把”出來一起玩。
靡靡音樂,幽暗燈光,僅有三對男女的小房間,和催人迷醉的酒香,青春期叛逆心理使得梅孜絹和阿娣還有小瑩都覺得自己應該表現更像大人,於是學著“綠毛”“掃把”“拖把”那樣玩,放得較開。她們第一次抽那麼多煙,喝那麼多酒,似乎有點要刻意顯威風的樣子。
混跡江湖的“綠毛”和兩位豬朋狗友,也算歡場老手,曾經玩過不少還沒成年的少女,這三個毛連都沒長齊的丫頭那點小心思怎麼逃得過他們的眼睛。梅孜絹和阿娣還有小瑩並不知道:“綠毛”這次回羅浮,就是打算專靠征服女子然後讓她們出去賣錢回來給自己花的。
像梅孜絹和阿娣還有小瑩這類愛玩好吃貪威風的小丫頭,對於“綠毛”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少難度。三位少女分別被“綠毛”“掃把”“拖把”摟著纖纖柳腰坐在沙發上,她們第一次跟異性這麼親近,緊張是有點兒,但又怕被笑話是小孩子,覺得應該放開些別那麼拘謹才像大人。
“綠毛”上下打量著任由自己摟抱柳腰的梅孜絹,她臉上泛著緋紅,也不知道是羞臊抑或酒精作祟,偏偏還要裝出很若無其事很能玩很能喝的樣子,男人們敬過來幾杯就幹幾杯。“綠毛”嘴角隱隱掛起得意的微笑,心道:好好地玩吧,等待會兒你被我破了,就知道什麼叫當真正的大人了。
“絹,今天綠哥送你那禮物,我們可都沒看過呢,拿出來開開眼吧!”——“拖把”的手原來搭在董繆瑩的腰上,現在悄然滑落翹腚,溫柔地在裙外搓撫著,看時機成熟,開始第一步引君入甕了。
那新款奶兒罩自從在試衣間裏被戴到梅孜絹的峰脯上,她就沒再褪下來過。現在聽見“拖把”說要看看,梅孜絹自然覺得有點難為情,但這畢竟是綠哥掏腰包送的,自己可不能表現小家子氣使他掉麵子。於是,她藉著幾分酒意也就大方大方地道:“好啊,我現在就去洗手間換上舊的,然後把綠哥送的拿給大家看。”
“拖把”當然沒那麼容易放過她,撇撇嘴道:“褪了下來還看什麼看啊?我們就是想看看那禮物戴在你身上是怎麼樣的。”董繆瑩的翹腚被他隔著薄布揉摩得絲絲發癢,但別人的角度卻瞧不見,隻有當事人清楚那種感覺。小瑩以前連腰都沒被異性碰過,現在又羞臊又悸動,心如鹿撞,卻偏偏要表現出很等閑無所謂的樣子。
當著男人的麵解開外衣露出酥峰奶兒罩,梅菲絹可從沒試過,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拖把”“掃把”阿娣小瑩還有綠哥都望向這邊,等著瞧自己有沒這個勇氣呢。
“綠毛”的手及時離開她的腰,溫柔地輕拍了兩下梅孜絹的粉肩:“‘拖把’就喜歡亂起哄,你不願意便別管他。”
“掃把”佯裝指責“拖把”道:“人家小小年紀的姑娘,怎麼可能跟你這麼瘋?”這句話明是對著“拖把”說,實際上目的卻為了講給梅孜絹聽的,“掃把”當然很清楚這種叛逆少女最希望別人把自己當大人看,而不是小孩子。
“拖把”當然也很清楚這種叛逆少女最受不了被別人輕視,於是故意對梅孜絹道:“OK。既然你連這都玩不起,就當我沒說好了。”
激將法顯然發揮效力了,梅孜絹從沙發上迸起來道:“誰說玩不起,我這麼大個女還用怕你這個大個仔?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她也不僅僅解開外衣紐扣敞開襟,鼓足勇氣素性整件褪掉扔到“拖把”身上,白滑滑的肌膚和小巧玉臍展示在眾人麵前,被導火罩子半遮著的峰巒起伏著。
看到梅孜絹如此大膽應戰,狠狠地反擊了“拖把”的挑釁一把,阿娣和小瑩都覺得她很威風,非常羨慕這種可嘉的勇氣。梅孜娟的心裏頭更是興高采烈,感到自己沒替兩位女伴和綠哥丟臉。
“綠毛”暗笑:真是個頭腦簡單的女娃,這麼輕輕一激就自動褪掉外衣,用不了多久就連底子褲也得剝下來,扒個一絲不留任我們盡情蹂玩。為了表彰梅孜娟的英勇行為,他帶頭鼓掌,“掃把”立即拍手附和。阿娣和小瑩是真的打心裏認為梅孜娟幫她倆爭了光,當然不會吝惜掌聲。
“好,我服了,自罰一杯。”——“拖把”當機立斷昂首往自己的肚子裏灌酒,要給足這小女娃所需的虛榮感,才更方便遲些剝光她的一切。
看見連混跡江湖的“拖把”也得當場認輸,房間裏掌聲一片,梅孜娟不禁有點飄飄然,覺得很成功,感到自己真的是個玩得起放得開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