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儲空研”測驗的時候,彌勒婉衿“法鏡”被衛從土沒收,而且這位斯文敗類還低身約她晚上單獨到別人都走幹淨了的辦公室去麵談,洪興聽在耳裏,心中知道準沒什麼好事。不過,彌勒婉衿從小到大在須彌山兜率境內修煉,第一次下凡,涉世未深,思想還較為單純,並沒看穿衛從土的用心。
她一直擔憂著都是:究竟衛老師會不會一口咬死我是作弊呢,究竟衛老師肯不肯把“法鏡”順利歸還呢?彌勒婉衿倒一直沒有想過衛從土會否對她有別的什麼企圖。
玉霙駕駛她那冰藍“沃耶拉”載著洪興奔走在通往“抱樸學院”的路上,臉上緋潮未褪,表情依然羞臊緊張,老用眼角餘光偷偷瞄向身邊的少年。剛才在餐廳時候洪興對自己所做的,大庭廣眾之下,那麼出格,幸好沒有別的目光留意到,否則,自己真是羞得不知道以後怎麼見人了。她也奇怪自己為什麼竟會沒對洪興當時那麼大膽無恥的行為覺得太反感。昨天自己赤著腚由他抱了那麼久,下麵全被一覽無遺。而今天他又居然得存進尺地一邊親著自己的嘴一邊隔著底子褲把玩了夠。自己明明知道跟他會是敵對關係,卻偏偏任由擺布,甚至還有點兒依戀的感覺。剛被對方在大庭廣眾這麼羞人地上口下手地玩了一遍,自己居然還會衝口而出地主動說要用車載送他。玉霙內心裏真是有點惱火自己太不懂得害臊了!
“大燒四方”的烈性實在過於強悍,雖然天魔波旬的意識趁著封印又破一角的瞬間空檔溜出來代飲,但其實酒還是喝進到洪興本人的肚子裏去的,所以不可能一點兒影響都沒有。洪興一直覺得腦袋有點兒昏昏沉沉的,身子在冰藍“沃耶拉”駕駛座的旁邊坐得不算很穩當,有點左搖右晃前傾後倒的樣子。
見洪興略帶醉意,玉霙雖然尚未曉得他這個時候回校有什麼要緊活兒,但擔心耽誤,要趁著對方還比較清醒的時候趕緊送到地點去把正事辦好,於是,把冰藍“沃耶拉”開得很快。這個時段,路上的車並不多,遇到一個急彎,玉霙幹脆使出自己所拿手的飄移來。
洪興幾分帶醉,本就坐得不怎麼穩當,玉霙露這麼一帥的手後,他便很難看地整個身子一歪,因為離心力而傾倒到對方的美腿上。
看見洪興整張臉都撲貼到自己滑白細膩的腿上,而且眼睛還是定定地朝著自己校服短裙裏的方向,玉霙的神態更加羞臊緊張,嬌嗔道:“快起來啊!”因為醉意,洪興反應有點慢了,雙目雖然是對著玉學姐裙兒裏麵,但其實根本就沒法看清對方底子褲的顏色和樣式,反正他隻覺得眼皮沉沉視線朦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