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個練歌房裏。

咪姐正在忘情的唱著自己的成名曲,她打算再擼一張專輯。

而現在正是賣力氣的時候。

隻是練了一天了,多少嗓子有些受不了了。

從練歌房裏走出來,身旁的秘書趕緊跟上來,殷勤的遞上也被熱茶。

“咪姐,你真是太認真也太刻苦了,今天都練了一天了,我感覺天籟之音也不過如此了。”

話雖然浮誇,但是表情很到位。

咪姐聽完隻是笑了笑,她現在也掌控了一些資源,單飛了。

所以也算是個小老板。

對於下麵人的恭維越發也是看的清楚了。

咪姐打開手機看到了一個新聞。

高高掛在了新聞的首頁。

“平行森林選角,某位演員竟然因為熊大被拒絕。”

“繼咪姐以後,陳浪又拒絕以為娛樂圈的性·感女神,莫非陳浪的愛好是竹筍嗎?”

“看來大在陳浪這裏並沒有什麼市場。”

剛剛到嘴裏的熱茶,一瞬間就奔湧而出,吐的滿地都是。

看著新聞目瞪口呆的道:

“這是哪個無良記者在胡謅,我啥時候因為那啥被拒絕過。”

“再說了就算我被陳浪拒絕管他們什麼事情。”

秘書趕緊找到拖布,拿起來就拖地,嘴裏恭維道:

“就是,他們這些記者就會瞎寫,怎麼吸引人眼球怎麼寫,不過柳煙真的被拒絕了。”

咪姐瞪一眼秘書。

這是指著和尚說禿驢呢?

柳煙的那啥,自己的也不次啊。

說我兩都被拒絕啥意思?

“你知道啥,陳浪這電影我覺得火不了,他也不是常青樹,搞科幻沒前途的,哪有情情愛愛的賺錢。”

作為古裝戲瓊瑤劇起家的她覺得陳浪這錢就要打水漂了。

在國內拍科幻,鬧著玩一樣。

秘書深以為然。

編劇協會。

新任會長張久雷,也正看著陳浪拍電影的新聞。

別問老的會長去哪了,又被陳浪搞下去了被。

為啥說又?

很奇妙。

“這個陳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內娛是他的天下了,居然敢去拍一個野雞編劇做的科幻劇本,這是圈錢圈夠了?”

臉上不屑的道。

周圍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新會長從哪裏得出來的結論,你的前任前前任怎麼下去的,心裏沒點逼數嗎?

但是誰也沒搭茬。

愛咋咋的,反正我們劃水就是了。

張久雷看著大家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這個李雷是哪裏冒出來的,有沒有搞一搞他的機會?”

這回大家不能裝聾作啞了,畢竟在不說話就是不給麵子了,縣官還不如現管呢。

一位經曆了三任會長的三朝元老無奈的說:

“這個李雷是影評人出身,完全是野路子,跟咱們不搭嘎,所以沒啥搞得地方。”

張久雷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小胡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野路子嘛。

這倒是一個可以攻擊的點。

他不傻,他知道自己為什麼上來的,那是因為前兩人沒了,被陳浪弄下去了。

原來他也覺得會長傻,沒事跟陳浪扯淡幹啥,有那功夫寫劇本賣點錢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