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憐秀秀,是世界限製了她,這要是放在修真世界,或是可以以琴證道的世界,憐秀秀怕不是能修煉到元嬰分神的境界,成為一名修真老怪了吧。”傾聽著憐秀秀演奏的音樂的石原樟於心中暗暗嘀咕道。
“不過到是可以帶走她後,給她弄本天龍八音,或是碧海潮生曲一類的武功,讓她在這個世界上,再現音波功的傳奇……”
如此許久之後,一曲奏畢,石原樟和靳冰雲兩個也從奇妙的境地中回歸了過來。
“不愧是號稱色藝冠絕七省的秀秀姑娘,秀秀姑娘的琴藝果然超凡脫俗,與世人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倒是不枉我帶著冰雲過來聆聽一曲。”石原樟拍著巴掌稱讚道。
“先生謬讚了,秀秀當不得先生的如此誇獎。”憐秀秀謙虛道。
“不過隻能聽一曲卻是叫人頗為遺憾,猶如見識過國宴的鮮美之後再難咽下普通的食物,所以為了日後能夠日日夜夜享受到秀秀姑娘的琴藝,本座還是覺得,帶上秀秀姑娘一起離開為好。”石原樟衝著憐秀秀笑眯眯的說道。
隻是話音才落,一道粗狂的聲音就從屋子外邊傳遞了進來。
“這恐怕要叫先生失望了。”
跟著,憐秀秀房間的房門被從外邊打開,而後一名身旁跟著四五個手下,一派幫會老大模樣的中年男子就在老鴇的陪同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屋子中,衝著石原樟淡聲說道。
“你又是哪個。”石原樟坐在椅子上不動,態度高傲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冷淡道。
“本人察知勤,不才,正是這家小花溪的幕後老板。”男人衝石原樟抱了抱拳,自我介紹道。
“那正好,憐秀秀我帶走了,你記得事後向其他人通告一聲。”石原樟幹脆道。
“閣下似乎耳朵不太好。”察知勤聞言表情一變,臉色冷淡的冷笑道。
“我說過,這事估計沒辦法讓先生如願了,秀秀姑娘乃是我小花溪存在的根本,這間小花溪中任何女人都可以被贖身帶走,唯獨秀秀姑娘不行,還請先生勿要拿這種事情和察某開玩笑。”
“那本座也明確的告訴你,本座剛才那麼跟你說,隻是在通知你本座的決定,而不是在跟你商量。”石原樟冷聲道。
“閣下這是不準備給察某麵子嘍?”察知勤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龐斑的麵子我都不給,你又算老幾?”石原樟好笑道。
“好膽!”察知勤帶來的小弟怒喝道。
“掌嘴。”石原樟目光一轉,看向出聲的小弟道。而後者呢,也在石原樟那一眼之下好似中魔了一般,眼神先是一帶,就驟然抬起巴掌朝自己的臉上抽了過來。
一下,兩下,三下……
一副石原樟不說停就絕對不停的架勢,讓察知勤真正的變了臉色。
“閣下究竟是誰?”察知勤謹慎的詢問道。
“本座石原。”